珠生氣道,“她岑雲初出了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說不得是她自己做的孽,只好自己受著罷了!”
從小到大,她可沒讓人找上門來這麼羞辱。
而且姜暖原本是個什麼身份,如今竟然狐假虎威起來,真是氣死她了!
而且她一直恨岑雲初恨得牙癢癢,可惜幾次設計都失敗了。
如今岑雲初出了事,自己不知道有多解恨呢!
姜暖聽她如此說岑雲初,便再也忍耐不住,一巴掌打過去,崔明珠臉上頓時印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崔明珠身邊的下人連忙過來,把自家主子圍住了,紛紛指責姜暖道:“這也太霸道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姜暖跟前的人也連忙護住姜暖,生怕她吃了虧。
崔明珠捂著臉,又羞又惱,她可真想上前撕了姜暖。
剛要吩咐下人動手,只聽有人低喝道:“誰敢動手?!”
姜暖一聽就知道霍恬來了,她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崔家人可能不會把自己怎麼著,但多半會為難霍恬。
看來相公這回又得給自己收拾殘局了。
崔明珠和許多官家小姐一樣,一向畏懼霍恬,因此沒敢上前把姜暖怎麼樣。
但依舊很氣憤,說道:“你家夫人無憑無據就上門來質問,還動手打人,這是要把人欺負死嗎?”
霍恬攬住姜暖,確認她沒受委屈沒受傷,看著崔明珠冷冷地說:“你不是沒死麼?”
崔明珠氣得張口結舌,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這時崔明珠的父親也聽說霍恬來了,忙忙地跑了過來。
“不知霍公爺大駕光臨,失禮,失禮。”崔父笑容滿面地說。
“父親,她無緣無故冤枉女兒,還打人!”崔明珠一見父親來了,頓時就哭了起來,委屈得不行。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崔父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姜暖剛要說話,霍恬卻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說道:“崔公爺好好盤問盤問你的女兒,岑家小姐失蹤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不知情最好,若是知情就趕緊如實交代。強擄官眷可是大罪,無論是岑家還是陳家都不會善罷干休的。”
“這事怎麼會和我們家扯上關係?霍公爺這話說得可就太重了。”崔父一聽,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大半。
客氣歸客氣,這種事不管做與沒做都得矢口否認,必須得摘得乾乾淨淨。
“累了吧?咱們回家去。”霍恬乾脆不理他們了,攬著姜暖就走了出去。
崔明珠氣得直翻白眼,崔父也很不高興。
但他終究沒有跟霍恬鬧得更僵,而是轉身質問女兒:“這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崔明珠哭得更兇了,說道:“外人冤枉我就罷了,怎麼父親也冤枉我,難道我看著就像是做賊的嗎?”
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公也,我是不是闖禍了?”上了車,姜暖有些忐忑地問。
“小事情,不要放在心上。”霍恬摸摸她的頭,語氣溫柔。
“你們還是沒找到她嗎?”姜暖期期艾艾地問,其實她心裡明白的。
如果岑雲初已經被找到,霍田肯定早就告訴她了。
“還在繼續找,”霍恬把她按進懷裡說,“我把你送回去,再繼續找。”
姜暖貼著他的胸膛,眼淚止不住往下淌。
她不敢想岑雲初現在怎樣了,只希望她能沒事。
雨落了下來,噼裡啪啦地打在車棚上。
車伕緊甩了兩鞭子,讓馬跑得更快一些。
雨聲漸漸匯成一片,溼冷的風透過車窗吹進來,霍恬把姜暖抱得更緊。
姜暖不由得想起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