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生怕她冷。
進了屋,脫了外頭的雪褂子,叫丫頭拿出去晾著。
鄭無疾一把抱住徐春君的纖腰,嬉皮笑臉道:“我之前就一直琢磨你到底像個什麼,今兒你說紅線是沒來得及成精的狐狸。我豁然開朗,原來你是修煉了幾世的狐仙!難怪道行深不可測,連我這浪子都回了頭。”
徐春君被他抱著又羞又囧,推他道:“官人亂說,沒的編排我做什麼?”
“我可沒亂說!”鄭無疾壞笑道,“讓我摸摸你的尾巴。”
說著手就往下走。
徐春君嚇得不行,極力掙脫了,就往外跑。
鄭無疾忙哄道:“別跑別跑,我不鬧你了。”
徐春君方才不跑了。
鄭無疾又湊上來,把她圈在懷裡道:“不讓摸尾巴也成,小嘴得讓我親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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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陳思問病重。
各家都前去問候,鄭無疾回來說:“陳七這次真是病得不輕,可見他還是忘不了岑大小姐。”
徐春君也不免悵嘆:“世事未免也太無常,似陳七公子這般品性淳厚的人,偏偏要遭遇這樣的折磨。”
“聽說是從上個月無求庵門外吐血那次,回去後便一直病著。”鄭無疾拿過丫鬟遞上來的手巾把子,一邊擦手一邊說,“他這是心病,可惜沒有心藥來醫。”
“但願老天能保佑他闖過這一關。”徐春君道,“天冷了,不好調養是真的。”
“我問給他瞧病的盧太醫,說能撐過冬至去就沒事了。”鄭無疾說,“還有一個月。”
徐春君沒再說話了,外頭雪還在下著熙熙颯颯,零瓊碎玉。
今冬的雪似乎格外多,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到太陽了。
因為天氣冷,北方的河道封了,陸路走的馬隊駝隊也明顯變少,碼頭那邊也不是很忙。
鄭無疾每日早起晚睡地苦讀,就差頭懸梁錐刺股了。
吳先生讓他每隔幾日就到陳欽的學堂裡去聽講,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增長見識,另一方面也實在是煩他煩得不行。
因為鄭無疾每天都有諸多問題要請教,而且他問的問題越來越刁鑽。
有幾次把吳先生難住了,氣得吹鬍子瞪眼。
鄭無疾不屑道:“先生,這就答不出了,我看你學問尚且不如我娘子呢!”
他每日都要過來和徐春君一起吃飯,一日三餐皆是。
和徐春君越來越親暱,親親抱抱,基本上都習以為常了。
只是二人終究沒有同房,鄭無疾熬得眼睛冒賊光,卻還是煞著性子等合適的機會。
天氣冷,老太太金氏的舊疾又發了,每日延醫問藥,不敢稍有怠慢。
這天徐琅來到鄭家,因天氣冷,就沒帶著兩個孩子。
“姑姑好些日子不來了,”徐春君一邊招呼徐琅坐下一邊說,“我還惦記著要去看看思難和思義呢。”
“知道你忙,”徐琅坐下說,“所以我來看看你。”
她帶來了不少吃的用的,都是陳欽以前的學生送的。
這些人如今都已經做了官,或是經商,四時年節都不忘給陳欽送禮物。
“這個化橘紅我婆婆愛喝,前兒我看她房裡的快要沒了,還說叫人去買呢!”徐春君笑道,“可巧姑姑給拿了,這個比外頭買的要好。”
“我也是記得你婆婆常喝,所以帶了些,還有一半給你姑父他大嫂拿去了。”徐琅說。
徐春君於是問:“陳七公子現如今可好些沒有?前些日子我家大爺去探望,說是病得有些重呢!”
徐琅嘆息一聲道:“瘦得不成人樣了,嫂子天天哭,我也只能拿話安慰著。”
“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