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離開。
孫延召也是捏了把冷汗,自己上輩子長的其貌不揚,如今總算體會到有一副好皮囊的妙處,要麼都說性騷擾和調情僅在一線之間呢。
隨後孫延召被蕭同領到了一旁的屋中,這屋子除了床外就什麼都沒有,應是許久沒住人了,但手碰之處仍一塵不染,顯然每日還有人打掃。
“一會我讓人給你拿來被褥,就在這睡吧,記住,晚上可不要隨便亂跑,留守府不比常處,走錯了路,府中的暗哨下手可不會留情,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蕭同恫嚇道。
其實,孫延召有個睡覺的地方就滿足了,就沒想往外跑,雖對蕭同說的話不爽,但如今寄人籬下,有些也就只能忍了。
隨後幾天裡,孫延召腳下行動不便,更不想惹麻煩,就老老實實躲在房中養傷。有蕭燕燕親口,蕭同也確實沒難為他,除了每日三餐外,還專門請了大夫上門來看,甚至開好了外敷的藥送來府上。
大夫的醫術也不錯,送來的藥粉對症下藥。幾日後,大腿的傷口肉眼可見的癒合了。雖還沒有完全長好,可日常行動已不受影響。
箭傷好了大半,精氣神也上來了。
他這幾天房中待的悶了,想要出去活動活動,開啟屋門,就見蕭同在院中活動,一套不知名的拳法打的行雲流水。
孫延召在一旁看了半晌,等待蕭同收功。
“你可知就憑你方才的舉動,”蕭同睜開眼睛說道,“我當即就可以斃了你。”
孫延召這才意識到自己偷看別人練功,是犯了大忌,趕忙說道:“同伯抱歉,我不知不能旁觀。”
“罷了,有事?”
“確實有點事,”孫延召撓頭道,“前些日請燕燕姐幫忙,想在城中找個賺錢的營生。”
“嗯,三姑娘確實與我說過,你既然不願在府中做事,我正好有個遠方親戚,在城中售賣木材,如今正值隆冬,他也缺少人手,你可願做?”
“做得,做得。”孫延召趕快答道。
“好,外城西南角的蘭花巷子,有一家東西木材鋪,你過去找蕭東西便是。直接報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