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就算是彼此鄭重的約定,沒有正式的三書六禮,媒妁之言,你自作多情地當真,既輕薄她,也不為天地所認,豈不可笑。”
梁陳:“退一萬步說,你‘拿回了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她受別人的折辱?”
走八哥梗著脖子說:“我不要了的東西,自然可以丟給別人作踐。”
“好,好道理!”蘇視一腳把他踹翻,唰唰幾道雪亮劍光落下,周圍人鬨然一驚,卻見地上頭髮成堆,原來蘇大人給這位歪理大師剃了個光頭,貴腳一抬,又照他的腦門上賞了個大青包,“好,快押回去寫狀子!本官今兒徹夜不眠也賞你個狗頭鍘吃!”
衙役們應了一聲把人往外押,蘇視忽然想起什麼:“等等!”
“怎麼啦大人?”
“告訴縣官,畜牲不給管飯!”
“好嘞。”
一敘 梓澤
見犯人退場,侍衛們忙叫人散了。梁陳拿著徐曉曉的羽箭,輕輕撥了撥,幾簇流光從赤紅的羽毛尖溢位來,直射虛空,又散為光點。
蘇視瞅著那已經變成偶人的二娘子,隨口問:“怎麼?”
“不在此間,”梁陳很想翻個白眼,“這傻丫頭,一旦被我逮住了,非得抽她一頓不可。”
“哪回都這麼說,哪回真抽過――哎哎,你來,你覺不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什麼不對?”蘇視擺了擺手。
梁陳湊過去,看著那長箭釘住的一串人。偶人的臉美的很有衝擊力,也邪得很有衝擊力,此時冷冷地看著他,卻不知怎麼,叫他覺得心頭一跳,竟好像在哪裡看過這種神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