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是個不三不四的流氓,但長相還算周正,成婚後也依著妻子的意思跟一個不做工的木匠學了手藝,但總是沒兩天就被狐朋狗友――哦,也就是你,你,你――帶了去喝酒賭博,把微薄收入輸了個一乾二淨。”
被梁陳點到的人都低下頭,面露心虛之色,冷汗直冒。
圍觀群眾應和起來:“是啊!就是!當年那大娘子和二娘子真是一對貌美如花的姐妹呢!”
“真是可惜了!”
“二娘子不是與一個書生定情了麼?!怎的最後偏嫁與了那趙員外!”
梁陳一雙眼睛生得笑吟吟的,只是那笑意此時卻頗淡,如同薄霧,他又繼續道:“日子越過越難,按理說就這麼過下去,歇一日勞一日,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
走八哥渾身一個哆嗦。
梁陳聲音冷下來:“只是那大娘子生得貌美,青頭皮的‘弟兄們’就暗暗起了色心,設下了一個局,於是你們相約買酒去了他家豪飲,趁把青頭皮灌的爛醉之時,一同強暴了大娘子,令她受辱而死,本王說的可有錯?”
蘇視將劍鞘一把擲在桌上,潑了梁陳半盞茶:“真有此事?”
外頭的百姓回道:“有啊!有啊!”
“當時大娘子身上還有孕,那孩子流了,血淌了一屋子,這幫畜牲見狀不好全跑了,她慘叫了半夜,身邊只有一個搖不醒的阮三,真是造孽喲!”
“阮三第二天醒來,幾里外都聽得到他的嚎哭,那附近只有個守墓的老婆子,聽得以為野鬼哭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