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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看過《花月記》那類的淫書。”寒敬之攬著蕭夙機進了院子,回手又把門給帶上了。
蕭夙機在寒敬之的背後吐了吐小舌頭,什麼淫書,那可是全國暢銷書,自從下令不禁《花月記》這種小圖冊之後,全國的風氣真是變得無比的好,娶不到媳婦兒的漢子們也不冒險去作奸犯科了,沒錢去青樓的窮苦書生也有排遣寂寞的方式了,大家人手一本,在黑暗寂靜的夜裡面那啥一番,每天都精神矍鑠,孔武有力。
小院子沒有幾步就走完了,地上的雪已經被掃乾淨,兩人走到大殿內,看殿中供奉的菩薩,相比之下,真是比那個什麼井神哆啦a夢正經多了。
繞過大殿便是後院,後院就是住人的地方了,到底是一群女眷,兩人不好再往前走了。
“皇上。”
門簾一撩,露出一張傾城絕豔的臉,即便是上了年紀,即便不施粉黛,太后依舊是當年天下 太后!
三個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誰也沒有再提起話題, 蕭夙機正一本正經的等著太后的回答, 而寒敬之卻覺得他們母子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參與,更何況他的身份,更不適合加入皇上和太后的話題。
“沒想到你會想起來。”太后總算張口, 輕柔細膩的嗓音和所做過的事情倒顯得格格不入。
“是在母后原來的寢宮。”蕭夙機回憶道。
那時候太后還沒有搬出皇宮,她住在後宮內最好最大的宮殿,身邊有十八名侍女跟隨, 先帝死後, 皇上還年幼,她可以說是宮內最有權勢的人了, 所以將皇上單獨叫進屋內,驅趕走身邊侍奉的宮女們,也沒人會說什麼, 即便外面伺候的人聽到了屋內皇上的慘叫, 他們也不敢闖進來護駕。
那次之後蕭夙機病了好久,太后寢宮的血卻頃刻間就被處理掉了, 只是等皇上的病好了之後,太后卻搬出了寢宮, 到香俞庵來住。
“進來吧。”太后轉身回了廳內,淡黃色的門簾一抖,將她遮在了裡面。
蕭夙機和寒敬之面面相覷,終於也邁步進了廳堂。
迎面一股暖氣撲來, 燻得兩人說不出的舒服,廳堂內一個大大的火爐正在正中間燃燒著,橘黃色的炭火散發出源源不斷的熱量,把整個屋子都染的亮堂了。
“皇上的失憶是不是和您有關?”寒敬之問道,他直覺太后知道很多事情,但都在心裡面悶著,按皇上和太后的長相論,這兩個不可能不是親生母子,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親生母親怎麼會對自己的孩子下這種狠手。
“是,皇上還是不記得好。”太后坦然承認,但看向寒敬之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提防。
寒炳的這個孫子,她只在剛嫁入皇宮的時候見到過,那時候寒敬之還是個小孩,牙牙學語,況且憑她當時的身份,還是不足以和寒炳的孫子親近的,她能當上皇后,便是靠的蕭夙機,一個先帝久而不得的兒子。
“所以母后為什麼要廢朕的武功?”蕭夙機又問了一遍,對於這個母親,他似乎也忘記很多,連感情都是很淡薄,記憶裡也沒有什麼相處的畫面,所以來此處見到太后,他也並不是很激動。
不過武功這個事情還是值得糾結一下的,如果他的武功沒有被廢,現在估摸和愛卿一樣厲害,不,說不定比愛卿還要厲害!
“那種邪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太后終究是回答了,她看蕭夙機的時候,表情也很平靜,畢竟她對這個兒子,也並沒有很親暱,兩人終究是不見面的時候多,但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太后和蕭夙機說話的時候,聲音總是柔柔的,就好像話語太凌厲都會嚇到皇上一樣。
“所以太后是要救皇上?”寒敬之一愣,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心中思忖了很多陰謀,包括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