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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病倒是沒有,不過”王國福眯著眼睛回憶。
“不過什麼?”寒敬之緊張。
“前段時間皇上不是滅了幾個貪官嘛,那幾個貪官的女眷他都沒處極刑,而是帶到了宮裡來,玩了一個奇怪的遊戲,讓那些女子依次討好他,誰能取得他的歡心,他就放過誰,為了公平起見,皇上甚至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王國福道。
寒敬之皺了皺眉,他一點也不想聽這個暴君的荒謬事蹟,那幾個貪官罪不至死,最多是有些小貪婪,但仍然為大祁立下了汗馬功勞。可蕭夙機卻讓他們在獄中自相殘殺,誰能用刀將所有人的眼睛剜出來,並且活到最後,就可以保留全屍,沒想到他竟然還把人家的女眷帶到宮中褻玩。
“其中有位大人的小妾,她並沒有使盡渾身的媚術討得皇上歡心,而是貼在皇上耳邊,對皇上說了一句話。”王國福緊張嚥了口口水。
“說了什麼話?”寒敬之屏息凝神。
“她說,皇上腦子有病!”王國福慘兮兮一笑,若是旁人問他這些事,他是絕對不會說的,但是霖王例外,這搞不好就是以後的新主,鬧著玩呢?
“有病?然後呢?皇上是不是殺了她?”寒敬之睜大了眼睛,的確像是有病,就憑蕭夙機今天神經兮兮的樣子,誰能覺得他沒病。
“呃皇上還沒來得及殺她,她當時一把抓住皇上的頭髮,在皇上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向床柱上磕去,皇上就硬生生的被磕暈了,腦袋上腫了老大一個包,半天才醒過來。”王國福道,這事兒也真是神奇了,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氣,居然將皇上磕的那麼狠。
“醒來之後也沒殺她?”寒敬之疑惑,憑暴君的手段,不將這女子凌遲都是反常的。
“那女子已經找不到了。”王國福搖頭嘆氣。
“找不到了?為何?”
“被抄家的大人們偏巧夫人挺多,正房側房小妾外加暖房丫鬟,加起來有近百的人,大家都穿著囚服,皇上又蒙著眼睛,那女子回到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來了。”
怎麼可能?寒敬之陷入了沉思,一個女子將皇上磕暈了,非但沒有死還找不到了,可是以蕭夙機的習慣,難道不應該將這些女人都殺了?
王國福看出了寒敬之的疑惑,趕忙解釋道:“皇上醒來後,好像一點兒都不生氣,就是特別能吃能玩,晚上還去御膳房找親自找,其餘到沒什麼不同。”王國福尷尬的笑了笑,他想說偷,但是又不對,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他犯得著偷麼。
難道那麼一磕將皇上給磕傻了?還有那個說皇上腦子有病的女子,究竟是誰?當時那麼多人,竟是沒有一個人能辨認出她麼?
“犯臣女眷們”寒敬之問道。
“哦,被皇上養在御花園,種花花草草呢,皇上說不能白吃糧食,他心疼,就將宮內僱的工匠趕了回去,讓她們種,說實話,種的真不錯。”
寒敬之:“”
一路思索著出了宮門,寒敬之心不在焉的想要跨上馬,就見一個白色身影旋風一般撲了上來,嚇得他險些崴了腳。
“蔣兄。”寒敬之拱手。
太史令蔣一白眼眶微紅,幾度哽咽,腰間袖口還纏著白帶,他緊緊抓著寒敬之的手:“寒兄,我已經做好為你披麻戴孝的準備了!”
寒敬之深情回握:“蔣兄,披麻戴孝不是這麼用。”
“我都嚇糊塗了!”蔣一白說罷,苦哈哈一笑,扯了腰間的白帶,一顆心總算放下。
“蔣兄,我們先回府,有件怪事與你說。”寒敬之神情嚴肅起來,伸手一讓蔣一白,兩人紛紛跨上了馬。
蔣一白心中清楚,霖王此次面聖大概得到了什麼重要的資訊,得到了資訊人卻又平安,這讓蔣一白稍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