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寒敬之嚴峻的面色,卻又讓他心裡沒底,難不成皇上是察覺了什麼?
這兩位的身手都相當好,倒也不喜歡身邊跟著侍衛,就這樣邊走邊聊,慢慢悠悠的牽著馬,蔣一白想問霖王,到底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但是街上的確不是商量這種事的好時機,只能憋在心裡,隨便說些有的沒的。
“寒兄,我家較近,不如今天就在我家吃頓便飯吧。”蔣一白道。
寒敬之點了點頭:“也好。”
兩人一直騎到蔣一白府門前,還未下馬,已經有門人慌不迭的跑了過來。
“哎喲我的天,老爺你咋不緊不慢的呢?宮裡傳旨了!”管家大汗淋漓的拽住蔣一白的袖子,就把他往馬下扯。
“啊?”蔣一白也愣了,霎時間出了一身冷汗,他一個史官,被皇上單獨召見真不是什麼好事兒,此刻蔣一白心裡已經唱了好幾出戏了。
比如。
暴虐小皇帝與剛烈太史令!
談古論今:大祁史官秘史!
一支筆引發的血案!
霸道皇帝脅迫我之嗜血狂君!
王國福撩著衣襬蹬蹬蹬的跑了出來,一眼瞧見了寒敬之和蔣一白,立馬笑呵呵的打招呼:“哎喲,霖王殿下又見面了,太史令大人,皇上等著你呢,快隨我走吧!”
“不不宣讀聖旨了麼?”蔣一白臉色發白。
“額大人,這聖旨你還要麼?”王國福從兜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宣紙,紙上畫了一隻肥肥大大的白兔子,兔子旁邊歪歪扭扭的寫了個宮字,紙上還沾著幾個烤鴨味道的油手印。
“嗯敢問公公,這是何解?”即便這份聖旨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蔣一白還是妥帖的收好了,就算不放在家裡供著,也是將來教導兒子好好學習的反面教材。
“就是讓您入宮啊。”王國福笑眯眯。
“這兔子”蔣一白猶豫。
“大人,皇上會畫的動物不多了,您還能分到一個。”居然不感恩戴德?滿朝文武那麼多官,您幾時見皇上給他們畫肖像了?
蔣一白默默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麼就要是動物,說人名不好麼?
“蔣兄,速去速回。”寒敬之拍了拍蔣一白的肩膀。
“寒兄,這是”蔣一白心中猶疑,但看霖王彷彿並不慌張,想必寒敬之能知道皇上到底何事,所以問了一句。
寒敬之仰頭望天:“可能是找你跳大神。”
作者有話要說: 蕭夙機:愛卿啊,朕今日心緒繁亂,就不能陪愛卿學習了。
寒敬之:臣以為,是臣在陪皇上學習。
胸肌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