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萃取幾次,就可以獲得可食用的冰塊。”
眾人將信將疑,有的若有所思,有的仍舊一臉懵逼。
朱琳澤知道苦勸百遍,不如親眼一見,於是不再言語,等太陽把冰曬化之後,再次用硝石水冰凍。
經過兩次析出的冰塊變得潔白透明起來,朱琳澤砸了幾塊遞給眾人:
“嚐嚐。”
冷秉把冰塊含在嘴裡,片刻後劍眉一挑,忍不住點頭:
“雖然還有些苦澀,可比海水要好太多,能用。”
傅山臉上也露出喜色,可略一思量,擔憂道:
“殿下,咱這船上有這麼多硝石嗎?”
似乎早有預料,朱琳澤搖了搖頭:
“船上硝石雖然不少,但要全用來製冰,自然不夠,但是沒關係。
這硝石水經太陽曬乾後,又可以迴圈使用,所以硝石不會缺。”
其實提取海水最好的方法還是蒸餾,可船上燃料有限,朱琳澤還要留作他用,所以就採用了這種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正在眾人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之時,陳服突然叫道:
“呀!要是下雨沒太陽怎麼辦,豈不是曬不了硝石水了。”
眾人對視一眼,鬨然而笑,滿臉滄桑的哥哥陳舒看了弟弟一眼,帶著歉意對大家陪笑:
“舍弟生下時不足八月,各位多擔待。”
“哥,你說這個幹嘛?”陳服看向哥哥一臉埋怨。
海風吹拂起陳舒不多的頭髮,露出了皺褶的面容,他看向弟弟,耐心問道:
“下雨還曬硝石水乾什麼,你不會等太陽出來再曬嗎?”
咣噹!朱琳澤仰面而倒,口吐白沫地說道:
“我輸了,我服了!”
傅山捋須一笑,看向朱琳澤溫和讚道:
“殿下才智無雙又不失詼諧,傅某欽佩。”
水的問題解決後,氣氛就輕鬆不少了,至於食物,有槍有炮有鐵器,餓死總是不至於的。
朱琳澤重新坐直了身體,帶著糾結之色看向舒服兄弟:
“二位,你們說這帆船受了詛咒,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