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
另外,奪船之中未出力的,日後的水糧減半。”
“不必。”朱琳澤搖了搖頭,琢磨片刻,看向張順慈:
“讓傅先生、冷秉……幾人來艉樓議事,我等商量一下後續的計劃。
另外,把那個詛咒是個什麼東西搞清楚。”
“殿下,不可婦人之仁啊!”雖然不想博了外甥面子,可事關生死,張順慈還是忍不住勸道。
見乙雅安也是憂心忡忡,朱琳澤淡淡一笑:
“兩位不用擔心,這糧水的問題,我能解決。”
俄傾,所有邀請之人都來到了艉樓的前甲板上,其中有挺身而出的十八義士,七俠女,冷秉三兄弟、陳舒兩兄弟、大匠郎茂徳和張順慈,總共三十二人。
由於人數太多,船長室坐不下,只能在艉樓甲板上議事。
似乎是知道了缺水缺糧的事情,大部分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見張順慈的目光投來,傅山無奈地嘆了口氣,剛開口想勸慰,卻聽朱琳澤開口:
“怎麼都愁眉苦臉的?我們奪船成功,應該高興才對。”
袁天赦腹部有傷,背上也有傷,只能像睡夢羅漢似的側躺著,他脾氣罪爆,直截了當開口:
“殿下,水糧不足的事情我等都知道了,袁某的建議是殺了那些西班牙人風乾了,沒糧之時可以頂一陣子。”
聞言,眾人臉色一變,米雨真忍不住吐槽:
“米某不是蠻子,這人肉我可吃不下去。”
“吃不下去!”袁天赦哼了一聲,冷笑道:
“那是你不餓,真餓瘋了,連泥土都吃,更別說人肉了。”
“吃人肉我也不贊成。”冷秉斜了袁天赦一眼,隨即建議道:
“前艙的漢民不是不願意開啟封板嗎,既然他們自己放棄了生存的機會,也怪不得我等。
如果減去他們和西班牙人,剩下的口糧足夠我們到達目的地。”
聽到這話,眾人眼睛一亮,少了顆門牙的陳服不斷點頭:
“沒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是張順慈透露了缺糧的訊息,朱琳澤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
“各位,糧也好,水也罷,都不是問題,我讓大家來要商議不是這件事。”
聞言,眾人都是精神一愣,傅山臉上也出現了驚訝之色,忍不住開口:
“殿下已有解決之道?”
知道這個問題不解決,後面的事情是沒法討論,朱琳澤只好指了指船舷:
“這海里到處都是肥美的海魚,撈上來就是了。
至於水,你們站起來看看,哪裡不是?”
見眾人像看傻子一樣地盯著自己,朱琳澤卻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道:
“至於怎麼捕撈,怎麼把海水變成淡水,這個你等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
跑船多年的陳舒抓了抓有些稀疏的頭髮,將信將疑道:
“殿下,我陳家三代在海上討生活,還沒聽說過海水可以變成淡水,可否透露一二?”
對於眾人的質疑,朱琳澤也沒解釋,隨即吩咐張龍去取些東西。
俄傾,一床棉被,一桶海水,一盆海水和一包硝石粉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朱琳澤用棉被包住木桶,然後把整包硝石粉倒入桶裡攪拌片刻,又把裝有海水的鐵盆坐在木桶上。
片刻,米雨真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似的叫到:
“天哪,結冰了,三伏天結冰了……”
半小時後,朱琳澤把冰塊從鐵盆中撈出放入一個新的盆中,同時指著原盆底下濃稠的液體說道:
“大部分苦澀、鹹腥之物都濃縮在這滷裡了,我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