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有些重了,溫凝這段時間被他哄慣了,多少嬌氣了些,倔著不聽。
“什麼破考試這麼重要啊?不就一表演系麼,你想上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犯不著這麼辛苦折騰自己,聽話,先去休息。”江恕板著臉,著急溢於言表,翻箱倒櫃給她找退燒藥。
大概是生了病的緣故,溫凝也不知道自己今晚哪來的小脾氣,聽不得他硬梆梆的命令:“你總是這樣,你那麼厲害,一手遮天,我做什麼事在你眼裡是不是都挺可笑的?拼了命地想考個大學有書讀,在你看來也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我努力拍戲努力賺錢,想有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小家,可是到頭來才知道,那房子也是你的!”
“所有的事情你都能輕而易舉地把控,包括我的人生,我怎麼樣也不可能比你更厲害……”
江恕替她衝藥的動作頓了頓,回過身:“你從來就不需要比我更厲害,有我保護你就夠了。”
溫凝咬著唇,努力讓眼淚不掉下來:“是啊,你現在保護我,但是以後呢,你要是又不想要我了,我是不是又得連夜從你的房子裡滾出去,住涼亭住銀行,再體會一次無依無靠的滋味?”
“江恕,我不想重來一次,太難了。”
江恕:“我不可能不要你的,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