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究竟是手指,還是別的什麼不得而知。
但是南月確實聽出了言外之意,說白了溫歌巫醫在那方面有著極致的暴虐傾向。
這份暴虐在獸世是不會被雌性接納的。
況且,他還是一個巫醫的身份。
想一想,白天正兒八經治病,心疼世間疾苦的巫醫,夜晚化身殘暴的餓狼。
嘖~
想想都覺的......
溫歌長得很神性,但是給南月的感覺從一開始就是可以指染的。
之前她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但是現在她知道了。
哪個神的髮型是狼尾?
這不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他是個兩面人嗎?
一面愛眾生,一面無淨土。
南月不禁咂舌,這小玩意兒簡直把反差玩到了極致。
“溫歌巫醫玩的可真花,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巫醫。”
溫歌眼眸閃爍,面上還是那個不可靠近的樣子,他微微蜷縮手指,收回手後,沒再說話。
這個雌性......很聰明。
知道進退,也很明白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
他看著南月的側臉道:“南月雌性,我不是一個好雄性。”
以後、別在逗弄他了,昨日下午的事情縈繞在他的腦海裡,擾了他的心。
“嗯。”南月點了點頭,勾了勾唇角道:“溫歌巫醫可要永遠保持這樣。”
俗話說的好,入鄉隨俗,獸世就是這樣,雌性雖然只有生育的價值,但是物以稀為貴。
在這裡,雌性的感受是最重要的,一個雄性如果不能控制自己,那還不如別禍害別人。
溫歌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這邊,小菜牙有史以來吃的最飽的一次,她小心的看著面前的月墨月白,開口道:
“謝謝你們,我會打掃衛生,還會編織一些草窩,你們有什麼我能做的事情,儘管提。”
月白,“阿父說了,這些都是雄性該做的,你要是無聊,你可以跟著我阿母射箭,她超厲害的!”
月墨,“月白......可是阿母......”
還沒同意啊!
月白一僵,氣勢都弱了下來,“嗯......我回去問問阿母再說。”
菜牙笑盈盈的看著兩條小蟒蛇,“不用麻煩姐姐,我平時要製鹽,雖然部落裡不缺鹽,但是有遠處的部落來,可以換好多獸肉。”
到時候可以請你們吃。
南月聽著這話,直接走上前道:“菜牙,想學射箭嗎?遠端攻擊,不靠近野獸,不會有危險,以後長大了有獸夫後,可以讓他保護你出門狩獵。”
雌性有一項自己的技能,就能選擇自己喜歡的獸人,而不是為了生存,隨意挑一大堆自己都不知道喜歡不喜歡的雄性。
從菜牙不願意接受成年單身雄性的投餵,便能看出來。
這丫頭是個寧缺毋濫的。
菜牙一愣,睜大了雙眼,有些拘束道:
“可、可以嗎?姐姐,我也能狩獵嗎?”
“當然,你要是學的快,還能讓月墨月白帶著你去。”南月點了點頭。
“謝謝姐姐、可是、可是我沒有別的給你......”菜牙手指搓在一起。
南月想了想,“你不是會製鹽嗎?我們家的鹽你包了。”
此話一出,菜牙連忙點頭答應。
“明天早上天亮來找我!學習射箭之前,還得有一把子力氣,所以......應該會很累。”
南月說著,上前拍了拍月墨和月白,示意跟她回家。
菜牙定定的看著南月的背影大喊道:“姐姐,我不怕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