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沒有回頭,嘴角掛著笑,擺了擺手。
獸世沒什麼娛樂,她自身也不是欣賞風景能欣賞一整天的主,所以每一天除了訓練,勾搭獸夫外,過的其實蠻無聊的。
現在有個小姑娘給她教,她心裡還是挺樂意的。
路上,月白偷偷看了眼南月道:“阿母~那能不能讓狐克阿父給菜牙做把弓箭啊?”
狐克阿父可沒有諾克斯阿父好忽悠,只聽阿母的話。
“嗯,不過現在沒有合適的獸骨,你們也要出力,給菜牙獵頭合適的野獸。”
南月看了一眼月白,一瞬間就知道這小子想的什麼。
月白,“那是自然的!”
月墨,“知道了,阿母。”
次日。
還不等南月從獸皮墊子上爬起來,狐克便在她身旁磨蹭著她的耳朵。
“還想著給你加餐呢,菜牙雌性就來了,小雌性,以後你忙起來,會不會忘記我啊?”
要是......能給他生一個雌性,是不是也能讓小雌性這麼上心?
“怎麼會?”南月伸手摟住狐克的脖頸,小聲呢喃道:“這麼患得患失,不是我認識的小狐狸了。”
狐克眼睫微垂。
他一直是這樣的,想多和南月呆在一起,想佔據她的心。
只是......小雌性好像真的把他偷學的那些技術,當成原本的他了。
大手遊蕩在腰間,狐克深呼一口氣道:“小雌性,我喜歡你,很喜歡,所以,不要忘了你身邊還有一個我。”
南月微微一愣,她抬眼看著狐克,半晌才緩緩道:“狐克,要不我給你生一隻小狐狸吧?”
狐克的心思真的是又敏感,又脆弱......
“不要,只要你。”狐克的手收緊,細細的嗅著她的味道,“小狐狸只是佔據你心的手段,不是必要的。”
南月:“......”
她纖細的手拂過狐克的銀髮,輕輕啄了他一口,小聲道:“南月不會忘記狐克,南月永遠愛狐克。”
狐克身形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復如常道:“嗯,我一直在你身邊。”
也會,一直愛著你。
從獸皮墊子上爬起來後,她沒有立馬洗漱,反而拿了一個竹筒杯走出木屋,遞給菜牙一杯溫水。
“從我這裡,跑步到你家,然後再跑回來,這樣三個來回。”
說完,她想著可能菜牙不明白她的用意,加了一句,“體能很重要,長跑可以增加你的耐力。”
菜牙微微一愣,紅著臉接過水杯,“謝、謝謝姐姐。”
南月,“以後別叫我姐姐了,叫我師父吧。”
有為人師的自豪感。
“師父。”
“嗯,去吧。”
將人打發走,南月這才開始洗漱。
就在這時,遠處的溫歌看到菜牙快速跑著,不禁皺了皺眉。
“南月......這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