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回想了一下昨天的食物,都是新鮮的,而且要是吃壞肚子了,怎麼可能現在才要嘔吐?
小殘獸叼著竹筒杯走了過來,一臉擔憂的樣子。
“嗚啊~”
“謝、嘔~、謝謝。”
南月慘白著臉,接過竹筒杯猛灌一大口,這才壓下了反胃的感覺。
諾克斯在一旁急得手忙腳亂:“小雌性,我、我去給你找巫醫,現在還沒下雨,你呆在這裡別亂動。”
南月匍匐在木桶邊,點了點頭。
諾克斯看了看外面,狐克還沒有回來,但是沒辦法,再這麼下去小雌性身體會出問題的。
他給南月披上了一件獸皮,隨後便火速離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月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只剩下了酸水,這時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
頭腦的眩暈感讓她猛地朝一旁摔了過去,還好小殘獸手疾眼快,直接趴在了地上,用身體托住了她。
“嗚啊~”
小殘獸滿眼都是擔憂,但是它又不動彈,目光只能盯著狹小的窗戶處,期待著狐克和諾克斯早點回來。
......
與此同時,狐克滿是愁容的走在外城,白獅城沒有多餘的石料,也不是沒有,而是雨季提前,所有的石料已經被搶空了。
外城的雄性雖然住的是竹屋,但是為了讓竹屋更加穩定,還是用了很多石料來加固。
也就是說,跟狐克他們一樣想增高一層來應對雨季的獸人不是少數。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前往外城花獸晶或者食物僱傭單身雄性,為他們製造切割石料。
而獅王和芬萊這邊看著祭司緊閉著雙眼,不由的焦急。
“阿父,這次雨季提前了十多天,現在外面已經亂了,有伴侶的雄性都在搶石料。”芬萊開口。
獅王沉吟著,半晌才開口道:“白獅城屹立這麼多年,雨季不會被淹沒的,放心好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手心裡已經沾滿了汗水,死死的盯著祭司。
半晌,祭司才睜開眼,搖頭道:“獅王,我沒有窺測出。”
此話一出,獅王的臉色難看了下來,隨後道:“讓所有獸人儘快製造石料,每一個雌性的石屋,都加至三層!”
祭司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而芬萊愣在原地,想到那瘦弱的小雌性,連忙化為獸形朝內城門口衝了出去。
“哎——臭小子!我還有事情!”獅王皺了皺眉,看到芬萊沒有任何停頓的意思,嘆了一口氣。
當芬萊趕到南月這裡,想告訴狐克和諾克斯儘快準備。
他也會一起幫他們......
沒成想,整個石屋靜悄悄的,只有小殘獸感應到了熟悉的氣味,連忙呲哇亂叫起來。
芬萊站在石屋前,有些躊躇的不敢上前,但是聽到殘獸一聲比一聲高的呼喊,他還是進去了。
只見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驟然一縮。
小雌性......暈倒了......
“小雌性!小雌性!”芬萊上前抱起南月不停的呼喊著。
沒有反應。
他咬了咬牙給南月裹上一層厚厚的獸皮,羞紅著臉抱著南月就往外衝去。
“諾克斯和狐克......他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下!”
芬萊紅著臉,頗有怨念的朝祭祀房屋跑去。
白獅城有祭祀,但是沒有巫醫,準確來說應該是祭祀和巫醫是同一個人。
趕到祭司那裡時,芬萊看到焦急的諾克斯正扯著祭司往外走。
“南月......”
諾克斯一愣,連忙上前抱起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