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萊看了眼空蕩蕩的手,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落。
“她怎麼了?”祭司瞟了一臉失落的芬萊詢問道。
諾克斯赤紅著眼大吼:“她怎麼了我怎麼知道?!你是巫醫還是我是巫醫?!”
此話一出,祭司的臉瞬間黑了下去。
“態度好點,諾克斯!”
諾克斯怒了!他輕輕將南月放在地上,隨後猛地一撲掐住了祭司的脖子。
冷聲道:“白獅城祭司和巫醫是同一個人,小爺等了你多久?!你跑哪去了?!要是小雌性有什麼問題, 小爺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藍環獸人的威懾力覆蓋了整個石屋,祭司看到諾克斯眼裡的兇光,不由的一顫。
“諾克斯,救小雌性要緊。”芬萊連忙上前拉住諾克斯,“秋陽,去看小雌性。”
芬萊的勸說終於讓諾克斯鬆開了手,祭祀眯了眯眼,摸了摸有些發紅的脖子,這才朝南月走去。
下一秒,南月只覺得一股暖流經過她的靜脈,全身也有了力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沒有被白髮遮擋的眼睛正盯著她若有所思。
南月一愣,發白的嘴唇張了張,半晌才擠出一句:“諾克斯呢?”
“你醒了!”諾克斯立馬一把推開祭司,捧起南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你嚇死我了。”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南月笑了笑。
諾克斯皺了皺眉,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你多睡一會能怎麼了?雌性多睡一會,又沒有人笑話你,非得那麼早起來。”
“又是吐,又是暈倒的,肯定是著涼了。”
南月看著諾克斯一臉焦急,但還是傲嬌的小樣兒,不由的笑了起來,“我餓了,諾克斯,很餓。”
“好,現在就帶你回去吃東西,你可別瞎動彈了,養養身子。”
說著,諾克斯一把抱起來了南月,就準備往外走。
就在這時,祭司憋著一口氣,輕聲道:“別給她吃油膩的,她懷崽崽了。”
頓時,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諾克斯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南月更是張大了嘴巴,吞嚥了一口口水。
獸世的雌性沒有到發情期是很難懷孕的,機率小的可憐,她竟然中了?!
最關鍵的是誰的?小狐狸?大蟒蛇?還是諾克斯?
她心裡祈禱著,要是不小心懷了的話,一定要是小狐狸,畢竟麋鹿懷孕時間太久了,大蟒蛇的話......她很難想象自己下蛋是個什麼鬼......
諾克斯愣了愣,感受了一番獸印,扭頭道:“她懷崽崽了,我怎麼沒感覺?”
祭司:“......”你沒感覺那就不是你的唄。
但想到剛剛諾克斯眼中的兇光,他沉默半晌道:“時間太短了,感受不到很正常,只是小雌性的反應太大,所以......”
芬萊目光復雜的看向南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了,我知道了,小麋鹿得懷一個熱季,現在沒感覺確實是正常的。”諾克斯點了點頭,便抱著南月離開。
祭祀、芬萊、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