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沒事吧?我不知道是你,我光看到有人要殺我才啟動機關,我真的不知道要殺我的人是你……爸你堅持住,醫生馬上就來了,爸你堅持住啊……”幾句話,風思饒說的已經帶了哭腔,而周圍的人也快哭了,因為他這話語中的資訊量簡直太大了。
合著風議員大老遠跑這來不是為了盜竊國家機密,而是為了殺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是他僅剩的獨子?
不是,那啥,你們上流社會現在都流行這麼鬧嗎?
所有人都看向風議員想問個答案,而被他們詢問的風議員卻是緊咬牙關,全身陣陣發寒,僵硬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從對上被子裡伸出的那隻手掌,他就知道自己栽了,只不過當時還有心存僥倖,以為是風思饒這狼崽子保安工作做的好,可此時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今晚的種種,都是這狼崽子做的套!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風議員謀殺親生子,他渾身在嘴也說不清,更別說,如今的他不知道中了什麼毒,根本就張不開嘴,也或許,他這輩子都張不開這個嘴了。
風議員想的不錯,剛才被子裡那隻手掌的掌心裡含著一枚沾染了特殊毒汁的鐵骨針,若是正常情況下,這鐵骨針真未必能扎破他的經氣防禦,可剛剛那一掌恰好震散了他的防禦,一隻被毒液侵染的烏黑髮亮的鐵骨針齊根進沒入風議員的掌心。
這種鐵骨針是由特殊材質所成,數量及其稀少,它進入人的經脈就會自動遊走全身,那速度比它所帶的毒液都要快上三分,也就是說,風思饒這邊哭哭啼啼明著傷心悲痛,實則是往風議員身上安罪行的時候,那侵了毒的鐵骨針已經在風議員的經脈裡轉了好幾圈了。
此時的風議員全身經脈盡毀不說,那毒液帶著由內往外的潰爛,他哪還說的出話來?
不過這種內情旁人是不知道了,所以不多時,‘風議員夜探科研所企圖謀殺親生子’的訊息,就第一時間被送到了元首府。
元首聽到這訊息簡直要氣瘋,他好好一兒子招誰惹誰了?雖說在你們風家寄養,可這些年你們風家的好處少得了?除了掛個名頭,你們又出了幾分力?結果實惠你們得著,他這暗地裡的老子又出錢又出力,好不容易把孩子養大了,沒娶媳婦呢,就一個兩個的來給我殺,真當我這元首是泥人捏的?
心裡發狠,元首大人就想對著風家知情人士大開殺戒,結果這命令還沒等下呢,那邊傳來訊息,說風議員中毒快不行了。
人都快不行了,元首當然不能在這種時候過去殺人滅口,而另一邊的風思饒,也是邊哭他命不久矣的父親,邊雷厲風行的派人徹查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他父親怎麼會跑來殺他?這裡面要是沒人挑撥,別說他不信,整個華夏都不信。
就在元首帶著眾多華夏高層齊聚在專門給風議員倒出的特護病房裡,準備三堂會審的時候,那邊結果也查出來了。
原來,風議員之所以要殺風思饒是受了一個叫喬珊珊的女人的挑撥,而這喬珊珊之所以挑撥他們父子之情,則是為了風家家業,這喬珊珊本是風思饒的看護,卻勾搭上了風思饒的父親,勾搭成奸後懷有身孕,為了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鋪路,她假做了已故風夫人的死亡日記,進讒言才使得風議員受到矇蔽,從而釀成大禍。
說到這的時候,那調查人員還特意拿出那本讓風議員悲痛不已的日記本做了鑑定,鑑定結果是,這本日記書寫不過月餘,而風夫人都死好幾個月了,怎麼也不可能是風夫人的亡魂回來寫的,所以這一看就是假的。
此時的風議員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睛還能轉動,只見他鼓著血紅的雙眼盯著風思饒,一會兒又瞪像喬珊珊,眾人都認為,他應該是恨喬珊珊那個賤人,覺得對不起兒子,而事實上風議員擔心的卻是喬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