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物堆積,不過這經脈的突破卻是實打實的,即使實戰經驗弱於那些常年走鋼絲的人,可在隱息決的幫助下,他自覺此次行動還是很安全的。
畢竟他此去只是暗殺一個沒有絲毫內力的廢人,又不是與高手搏命。
事實也卻是如他所料,這不是輕而易舉就來到了那孽子的房間外嗎?
就在他想著在哪弄出點異動,將門口那個貼身侍衛調開的時候,那侍衛對著手腕上的腕錶說了句收到,而後轉身就走向了另一邊。
這事有點出乎他意料的順利,謹慎的風議員腳下頓了頓,沒趁機進入風思饒的房間,反而隨著那侍衛的腳步跟了過去,直見對方去應該是廚房的位置,取了一杯溫熱的牛奶回來,這才尾隨對方的身形,一起進入了風思饒的房間。
房間內,風思饒蓋著被子半倚在床上,他接過侍衛手中的牛奶不緊不慢的喝著,直到一杯牛奶見底,才朝一旁等候的侍衛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出去,而後熄燈躺回了床上。
風議員知道這個便宜兒子腦子聰明,明知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對方清醒的情況下他仍就沒敢動,見多識廣的他深知‘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想和對方掰扯什麼,更不想和他要什麼答案,反正只要對方一閉眼,他風家的基業就不會被外人謀篡,元首那也不會露餡,這事就算圓滿。
因此,他運轉隱息決躲在櫃子後面,一直等到風思饒平穩的呼吸傳來,這才緩緩朝著床前走去。
藉著淡淡的月光,看著風思饒那再熟悉不過的沉睡面容,他腮邊的肌肉都忍不住顫動。
當初,他怎麼就把這禍害帶回了家呢?既然是他種下的惡果,今日就讓他來了解吧!
隨著這個念頭閃過,風議員毫不猶豫的掌中運氣,狠狠朝著風思饒的面門拍去——
他想的是,先一掌拍死對方,然後在屍體上留下個微型的炸彈,等他走出這科研所再將炸彈引爆毀屍滅跡,到時候誰也別想從那狼崽子的死法上找出兇手。
想的挺好,可就在他一掌拍向風思饒面門的時候,被子裡卻突兀的伸出一隻手掌徑直迎上了他的手掌。
因著心裡的恨,風議員這一掌的力道不說十層十,也是九層九,以他九級的內力,一般人碰上都是非死即傷,可被子裡伸出這隻手掌,不但對上了他的力道,更因為事出突然他沒有防範,一掌震散了他掌上的防禦之氣……
風議員只覺得身子一震的同時,掌心處傳來一記針扎似的疼痛,他腳下不穩,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沒等站穩細看越發疼痛難忍的手掌,就聽門外傳來警報鳴笛聲,緊接著室內燈光一亮,從外面闖進來一堆的人。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為首的冷厲進門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衝到風思饒面前緊張檢視,等確定自家少爺無誤後,他才轉身看向闖入的歹人,可這一看他就愣住了:“老爺?”
聽到他這一聲老爺,後面那些舉槍揮拳頭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都知道,冷厲對風思饒一向都是一口一個少爺的叫著,這能被他稱之為老爺的人,想也知道是風少爺的父親風議員。
大晚上的,當爹的不睡覺,偷偷摸摸大老遠跑兒子房間鬧,這算是怎麼回事?
往小了說是當爹的想兒子,算家事。往大了想,就是夜探科研所偷竊國家機密情報,這可是叛國之罪!可話又說回來了,想叛國讓你兒子把機密偷偷帶出去,犯得著你以身社險往這跑?
就在眾人一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時,床上一臉不敢置信的風思饒卻是神情突變,只見他一臉驚慌的跳下床,急切道:“找醫生,快找能解毒的醫生——”
隨著這喊聲,他人已經撲到風議員的身上攙扶,這突發的舉動快的讓冷厲都來不及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