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不認真起來,這輩子還能不能摸魚都要兩說。
此時兩把木劍在後院之中激烈交鋒,已交戰了數個回合。
孫延召被憋的難受,只因明月不許他進攻,只許他先守而後反攻,以此來磨練尋找破綻的克敵之道。
如此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倒是給我思考的時間啊!
孫延召用劍格擋住明月極快刺擊,還沒想到該如何反擊,明月的下一劍已經到了,劍刃貼著孫延召手中木劍的劍脊滑向握劍的手,在接觸劍格護手的一剎那突然向外翻轉一圈,徑直砍向了握劍的手指。
好傢伙,這木劍雖沒有劍刃,可斬在手指上,還不得把骨頭打斷。孫延召狼狽一抬手臂,用戴著皮甲護臂的小臂硬捱了這一木劍。
木劍的勁力直鑽到骨頭裡,疼得他手中木劍掉落在地,捂著小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鑽心的疼,還好自己躲的快,要不大拇指的骨頭必斷無疑。如若不是在來之前做了準備,手臂身上都穿上了一層硬皮甲,怕早已躺在了地上起不來了。可即便如此,渾身上下仍捱了五六劍,每一劍都是鑽心的疼。
下手真黑啊,妥妥打擊報復。
“你起來!繼續!”明月說道。
孫延召賴在地上不起來,說道:“你讓我歇會,給我講講你剛才用的什麼招,師父讓咱倆對練,你也不能一句不講,只管揍我不是!這不合理。”
“著什麼急,這才第一天,先試試你的水平。”這說白了就是明月還沒消氣呢,她低頭看著地上的孫延召說道,“我說小師弟,你這劍都握不明白,沒用過劍嗎?”
這問的孫延召有點心虛了,想一想自己還確實沒正經用過劍,只好誠實地搖了搖頭。
“唉,原來什麼都不會,那你用過什麼兵器?”明月問道。
“長槍和匕首。家傳的長槍,我平時喜歡用匕首。”孫延召答道。
明月有些不屑地說道:“一長一短,也算有些基礎吧。”
“那師姐又是從幾歲開始用劍的?”
“我嗎?”明月抬頭想了想,“應該是從我出生就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