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月這麼說,孫延召笑道:“哪有人一出生就開始握劍的,那小手能握住嘛。”
可他瞧明月不苟言笑的樣子,也有些犯嘀咕,難道真有父母從出生開始就讓嬰兒握劍了?不過要真的這樣也說的通了,難怪明月小小年紀劍術如此了得。
心中不由得感嘆,年紀輕的時候學什麼都快,就像現代的一些體育競技專案,大多都是有童子功的人才能站上職業的最高舞臺。
明月回道:“你不信就算了,癩皮狗你躺夠了沒,躺夠了就起來繼續打。”
孫延召趕緊雙手捂著肚子,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聲,同時回道:“沒躺夠啊,我這渾身上下還疼著呢。”
明月見其耍無賴,臉沉了下來:“你身上穿著皮甲,木劍砍上去能疼到哪裡,快起來。你要是不起,那你就在地上捱打吧。”
孫延召心說這小娘皮說得出做得到,下手沒輕沒重的,只好不情不願地起身,忍痛舉起木劍迎敵。
“接招!”明月輕呵一聲,提劍上前當頭直劈。
孫延召見狀趕緊側身躲閃,這一招直劈他已見過一次,如果自己側身躲閃,對方劍鋒一轉,緊接著就會連一招橫削大腿。
他之前就曾吃過大虧,大腿挨一下痛到了骨子裡,要不是大腿上肉多,骨頭都要被砸裂嘍。
這回他學聰明瞭,同樣是側身閃開,這回腳下不退反進,一步上前,手中木劍直刺明月胸口。
明月輕笑一聲,同樣不退反進,竟迎著劍尖向前,同時手中的木劍突然一立,衝著孫延召直刺的木劍猛地一拍,兩劍劍脊撞上了劍脊。
“啪”的一聲,孫延召手中劍連著身體竟被帶的一歪,剛恢復身形,再一看明月已消失在視線之中。
他心中暗叫糟了,突覺屁股傳來劇痛,身體向前徑直趴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此時他的耳中傳來了明月咯咯的笑聲,可屁股就好像被護士打了兩針,疼的一點知覺都沒了,不用看,兩個屁股肯定一片黑紫。
“怎麼樣舒服嗎?”明月笑道,“要不要我再給你來上一腳。”
孫延召心裡這個憋氣啊,問道:“你這又是什麼劍?”
明月笑道:“木劍嘍!”
孫延召從地上艱難地爬起,揉了揉屁股,喊道:“再來!”
…………
“再來!”
………
“再來!”
……
“再~”
…
兩人就這麼打到天黑,打到最後孫延召都要站不穩了,最後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明月揍了孫延召一天,許是消了氣吧,打到後來漸漸露出了笑容,劍招也沒最開始那麼狠辣,沒有專挑肉少,沒皮甲的地方砍,而是收力點到為止。
可即便如此,孫延召還是被打的遍體鱗傷,且到了最後,與明月交手的回合也越來越少。起初時,偶爾還能打上十來個回合,打到最後卻連五招也走不過去了。
孫延召躺在地上說道:“我怎麼覺得今天就捱揍了,什麼也沒學會!”
明月俯視著孫延召回道:“是你的基礎太差,連劍都握不住,怎麼打?明兒起先練兩個時辰的基礎劍式咱們再對練!”
“我走不動了,”孫延召指著空著的西廂房道,“那屋沒人,我就過去湊合一晚算了。”
“不行!”明月慍怒道,“趕緊回去,不然咱們就挑燈夜戰,一直練到明天早上。”
“別……別,我走還不行嘛。”孫延召也不是抖m,一聽到還要捱揍,搖搖晃晃地起身,趕緊向大門外走去。
這回去的路上都在思考墨羽劍訣到底是什麼。
墨雨劍訣以守代攻,所用的劍式無非就是劈刺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