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自己我們在後頭害你!”見鳳桐的目光驚恐了起來,見他起不來床的軟腳蝦模樣,阿元冷笑了一聲,這才出門。
她並沒有嚇唬鳳桐。
八公主是真的生出了要幹掉鳳桐的心,只是阿元想著,活著的鳳桐的價值更大些,至少,狗咬狗的時候,這位三皇兄還是很有用的。
“你回來,回來!”鳳桐慌了,從床上滾到地上,疼得渾身發抖,卻見阿元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今不單鳳桐,八公主在京中的傳言亂七八糟的,畢竟眾目睽睽,三皇子赤身露體地出來,後頭跟著哭哭啼啼的八公主,還似乎有不少的男子被帶走,一時間各種謠言漫天飛,徐家青松公子頭上綠油油的光芒直衝天際,連京城昏暗的天都擋不住了,至少阿元回到家,見著了興致勃勃的平城郡君,聽了她的這些描述,就很無奈了,嘆氣道,“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不定誰頭上的色兒更綠呢。”又問平城郡君的那好友如何了。
說起這個,平城郡君就露出了喜色,拉著阿元笑道,“那日八公主去鬧場,很是抓了幾個,她的那夫君也在裡頭,進了大理寺就再也沒有出來。”
結黨,這是聖人不能容忍的大罪,兒子聖人還能寬容些,剩下的這幾個朝臣,聖人全都沒想過要赦免,如今都丟在天牢裡,只怕是要治重罪的了。
“我只是擔心,治了他,你的手帕交也要被牽連。”阿元就有些憂慮地說道。
“這個你別擔心。”平城郡君便笑道,“她之前與那人大鬧了一場,逼了那人寫了休書。那人本就無情無義,因她願意把嫁妝留下一半來,連女兒都給了她,因此她們母女是無礙的。”平城郡君便冷笑道,“如今那人敗落了,竟還想尋她幫忙,叫我給罵出去了。我與她商量了,京中流言蜚語太多,她在京中未必有好日子過,因此不如回家鄉去,只說夫君死了就是。”
她在京中的一切旁人都不會知曉,沒有了流言,再靠著孃家,總不會過得比現在差。
“這樣的白眼狼,就該看著他去死。”聽見那男人竟然真的狠心拋妻棄女,阿元就嘆道,“如今,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這樣的畜生,天打雷劈也活該!”平城郡君冷冷地說道,“大理寺裡頭,我打了招呼,有的他的好處在呢。”
這未來的嫂子是個狠心的人,阿元都不用問也知道那男人眼下只怕生不如死。
到底與自己無關,阿元只笑問道,“什麼時候跟我三哥成親呢?”聽說聘禮都下了,南陽侯府知道竟然真的有傻小子愛慕平城郡君愛慕得暈頭轉向的,舉家歡慶,恨不能現在就壓著傻小子成親拜堂。
因很怕這小子清醒了後悔,侯府二話不說就已收了聘禮。平城郡君本還覺得不大矜持,有些不樂意,卻叫自家二伯父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回,大抵不過是矜持什麼的那都是浮雲,先收了傻小子,免得日後嫁不出去,那多掉價不是。
話糙理不糙,平城郡君一時竟無言以對,也知道自己彪悍的名聲是很叫人憂鬱了。
憂鬱的二伯父說了實話,轉頭就被平城郡君的母親給抽了,見著二伯父一個大男人被自家母親抽的哭著跑了,平城郡君覺得自己兇殘的血統找著來源了。
小聲與阿元分享了一下自家二伯父的悲劇,平城郡君就見阿元抬頭看天,不由好奇地問道,“怎麼了這是?”
公主殿下能說什麼呢?她能說聽到了南陽侯府二老爺的表現,她就想到了那個逗兒尚書麼?
搖了搖頭,阿元一進屋,就見肅王妃正眉開眼笑地與一個一臉溫文的美青年說話,見阿容的目光流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公主殿下一下子就盪漾了,直向著阿容的方向撲去。
“矜持!”肅王妃大驚,深恐這倒黴閨女被退貨,急忙說道,“成親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