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徹底亮了。
微涼的風吹過。
陳豔香發燙的臉有了些許冷卻。
她揉了揉發酸的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說道:“好,好了。”
“豔香妹妹,下次還玩嗎?”
楊陽一臉滿足,清澈的眼眸看向陳豔香潔白的手。
眼露渴望。
他以為這是一個新遊戲,一個能讓人快樂的遊戲。
比玩大黑蟲還要好玩的遊戲。
他滿臉期待地等著陳豔香的回答。
楊陽赤裸裸的眼神,讓陳豔香臉上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溫度再度提升。
心臟像擊鼓般急速跳動。
她慌張地將楊陽推倒在地,嚇唬道:“這件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村裡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也……也不可以跟別人這樣玩!”
扔下這一句話。
陳豔香慌不擇路往家中趕。
楊陽以為她生氣,緊跟在她的身後,邊跑邊嗯了好幾聲。
小路途經一個小土坡。
楊陽疾跑中被路上凸出的石頭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磕到頭。
陳豔香聽到響聲,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停留的地方瞬間害怕起來。
一個墳頭。
陳豔香拉起楊陽摁著他的頭向著土包鞠躬。
嘴裡楠楠自語道:“老人家莫怪,我們不懂事,衝撞了您,這就給你賠個禮”
楊陽呆愣愣地任由陳豔香一陣亂動。
做完一切後,陳豔香拉著他就走。
村裡相傳,這個土包是個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墳墓,邪門得很。
很久之前有人盜墓,來的時候挖著挖著,人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挖出來的土又恢復原樣。
彷彿做了一場夢。
兩人剛離開,地上凸起的那塊石頭粘著血跡。
在陽光下瑩瑩發著微弱的光,慢慢向四處暈染,形成一個樹的形狀。
一縷金色的光從土包升起。
瞬間追趕上楊陽,沒入他的身體,消失不見。
翌日。
屋子外面很吵,有人在大力敲門。
陳豔香的母親張桂芬,開啟院子的大門,一臉忌憚地看著來人。
文天有拄著柺杖,左腳上纏了厚厚的紗布。
身後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人,手持木棒,一臉兇狠。
見門一開,一擁而進,抬起木棍就想砸東西。
“你們要幹什麼!”
張桂芬雖然害怕,卻仍舊走上前。
她認識這些人,知道是牛婆村的村長文天有,還有一些遊手好閒的人。
平日裡不佔點便宜就覺得虧了,偷雞摸狗,愛爬牆。
“慢著!”
文天有不緊不慢道。
聞言,文亞明,二愣子等人收起棍子,站在文天有的身後。
手中的木棍一下一下敲打著手心,惡人的派頭裝得有模有樣。
文天有看向陳豔香的眼睛發亮,忍不住吞嚥口水。
都知道大巷村的陳豔香好看,兩三年沒見,出落得更加的水靈。
他的眼睛精光一閃,不由得打起她的主意來。
“我的腳昨日在你的地裡踩到捕鼠夾,你們說怎麼辦。”
文天有假意咳了一聲,微微抬起他纏滿繃帶的腳,“看見這隻腳受傷了嗎?你們得賠。”
說話間,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票據,在手中揚了揚。
“這是昨日在醫院開的單據,你們準備好錢,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