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難最後還是沒拿到白色耳圈。
他挺喜歡新耳釘的,但舊耳圈對他來說也同樣重要,畢竟那麼多難過的時間,都是舊耳圈陪著他度過。
它的意義已經不是簡單的耳圈。
而是一種精神支撐。
但遲嶼不給他。
不管江難怎麼要,就是不給,要麼無視他的話,要麼就顧左右而言其他。
江難見遲嶼那個樣子,最後也沒再出聲說要。
“你喜歡的話,那就送給你吧。”
遲嶼有些意外他的反應,只問:“真送給我?不是說對你很重要嗎?”
江難沒否認。
“確實很重要,不過它重要是因為它是你的襯衫釦子,而不是因為它是一顆陪伴我度過歲月的扣子。”
“在你面前,它不值一提。”
話徹底講開,再加上他自己說的,要給遲嶼很多愛,要給遲嶼安全感,所以江難徹底丟掉了羞恥心,比以前還要更加喜歡打直球。
當然。
這對遲嶼來說非常受用。
不知道是被那話打動心血來潮,又或是早有預謀,alpha看著青年耳朵上的耳釘,突然問道:“你說,我要不要也打個耳洞?”
江難:“???”
江難驚了:“不是,你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啊?”
遲嶼目光在他耳朵上流連,“不算是突然吧,我想戴戴你那個白色耳圈。”
江難:“……”
江難臉頰微紅:“還是別了吧,你一個大老闆,打著耳洞去談生意,容易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遲嶼反問:“什麼不好的印象?”
江難直言快語。
“打耳洞戴耳釘,那不都是我這種混子做的事麼?”
“要麼就是那些混娛樂圈的男明星,會做這種事,像那些有錢有錢還有錢的老闆,只會覺得這不務正業,你要是幹了,那以後去談生意,別人因為這個看輕你,不跟你合作怎麼辦?”
遲嶼倒沒覺得這有什麼。
“人各有所好,打不打耳洞戴不戴耳釘,是個人選擇,跟品性沒什麼關係,而且……”
alpha眼神居高臨下。
身上都是傲。
“只有我挑合作商的份,從來沒人敢挑我。”
這話說得很狂,但遲嶼的確有狂的資本,飛魚集團不僅是宿城的地頭蛇,就算放在全世界都能打,投資部每天都能收到數以萬計的策劃案。
從來都只有他挑別人。
沒人敢挑他。
“決定了,吃完飯就去打耳洞。”
江難:“??”
江難:“不是?你決定得這麼突然嗎?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你那耳朵多好看啊,沒事在上面戳兩個洞幹什麼?本來完美的東西,一會兒搞得都不完美了。”
遲嶼眉頭一挑。
“你有完美主義情結?”
江難都沒聽懂。
“哈??”
像是得到偏愛的小孩,遲嶼現在完全拋棄了之前的溫柔,性格竟然變得和江難之前一樣,有點胡攪蠻纏的味道。
“你要是有完美主義情結的話,那我就不去打耳洞了,我怕我變得不完美,你對我的濾鏡就碎了。”
江難:“……?”
江難覺得嘴角都控制不住地抽。
他都想挖開遲嶼的腦子,看看他腦袋裡到底有著怎麼樣的腦回路,畢竟他真的很好奇,擔心他打耳洞會有影響,怎麼就能得出他有完美主義情結的結論了?
當然想歸想。
自己的物件還是得自己哄。
“我沒有完美主義情結,我也不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