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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親妹妹還在大聲嚷嚷,把這樣的醜事鬧得人盡皆知。
不過……活該就是了。
她笑了笑,從前曾經遺憾在這個現代的社會,不如在古代的皇權統治之下,自己可以隨意的殺人放火,可是如今看到歐陽玉眼前的模樣,又覺得和利落地捅人幾刀沒有什麼分別。她收回了目光,感到薛玄有力的手臂用力攬住了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低聲說道,“這才該是他的下場。”
他就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輩子過下去,這是他選擇的路,也是他選擇的人。
全心為他的沈舒雅他不要,就和高婉寧好好兒地廝混。
“痛快了?”薛玄低聲問道。
“痛快了。”沈望舒仰頭安靜地笑了。
她的眉眼更加光彩奪目,似乎少了一層淡淡的叫人迷惑的陰鶩,薛玄的心也變得柔軟了起來。
“以後還有那小畜生的好日子呢!”沈父哼了一聲,聽著遠處高婉寧尖銳的哭嚎,小心眼地說道,“敢在s市開珠寶公司,這是找死,想必他是不想要他的家當了!”
他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不是無的放矢。不必說如今s市珠寶市場是沈家佔了大頭,就說沈父的人緣,就不是歐陽玉可比。雖然歐陽玉的珠寶公司開起來了,可是卻照人擠兌得不輕。他並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子,歐陽珠寶也不許他打著歐陽家的招牌招攬客人。
不過是最初的時候,歐陽玉賺到了一點錢,可是之後補貨,卻發現自己束手無策。
寶石市場整個s市都要指著沈父,歐陽玉是不要想了。只說最大頭的翡翠,就出了問題。
因高婉寧竟然哄騙自己,還振振有詞,歐陽玉簡直不認識這個自己曾經喜歡著的女人了。他每天回家對著高婉寧總是生不出從前的快樂,每每想到,就會想到她為了嫁給自己,連沒了孩子都能裝模作樣的嘴臉。
因為這個,他更加不願意和高婉寧說話,因此當有毛料商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他不再試圖請高婉寧去和自己一起去賭石,而是自己去了。那一批毛料看起來極好,幾乎都是開了窗的半明料,只是價格不菲。
歐陽玉花了一個多億,方才將所有的毛料吃下。
就在他鬆了口氣,認為總算擺脫了沒有原料的困境,不必再看那些珠寶公司臉色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毛料被人斗轉星移了。
明明他親眼看到運上車的毛料,回到公司庫房之後卸下來才驚恐地發現,不知何時被人掉包,變成了一堆建築材料。
這一個多億是歐陽堂當初買點股份之後給了歐陽玉的所有的資金,歐陽玉也不是財大氣粗的歐陽珠寶,虧了這麼多錢,頓時陷入了困境。雖然他報了案,可是那幾個來路不明的毛料商人早就不知蹤影,連身份都不知是真是假。他只得到了這麼一車的假毛料,一籌莫展。
更叫歐陽玉無法安穩的,是他為了這批好不容易得到的毛料,從地下錢莊借了一筆款子,如今也還不上了。還有珠寶公司的那些工作人員的工資……當歐陽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不得不把公司裡唯一的一點珠寶都典當,給了這些員工工資,之後雄心勃勃開起來的珠寶公司,就這樣關門大吉。
然而這些都是小頭,最叫他感到恐懼的,是地下錢莊的那筆錢款,那筆錢利滾利翻著翻兒地往上漲,就算賣掉家裡的別墅和公司也只能填補利息,沉重的壓力,頓時就壓垮了歐陽玉。
他四處借錢卻無能為力,甚至把錢借到了沈望舒的面前。
他知道沈望舒不會想看見他,因此也不通報,躲在角落裡,當沈望舒笑吟吟和薛玄一同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在公司門口闖到了她的面前。
他頓時就被薛玄的手下給摁在了地上,可是卻一直在掙扎。沈望舒居高臨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