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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當然是願意的。
而且就算薛玄住在沈家,誰又能說什麼呢?
難道還會有人笑話他吃軟飯?
沈父哼哼兩聲,也跟著點頭小聲兒說道,“這房價確實一天比一天高,你沒錢,也挺好的。”
其實,他也是願意薛玄住在家裡的,不過他不能當做什麼都理所當然,哼哧了一聲不甘不願地說道,“多謝你的體貼。”
他看的明白,薛玄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他本想有骨氣地拒絕,卻又捨不得。
那是他最心愛,最放心不下的女兒,就算她長大了,嫁人了,以後會有自己的家庭生下自己的兒女,也成為一個母親,可是在他們老兩口的心裡,依舊是個叫人擔心的小姑娘。
“應該的。”薛玄頓了頓,問道,“房子沒有問題了,什麼時候能結婚?”如果沈父一定咬著牙不肯叫他和沈望舒儘快結婚,不要怪薛爺摸到這兩口子屋裡去偷戶口本兒了。
作為無所不能的薛爺,沈家有什麼早就被他摸透了,當然知道那傳說中的戶口本被沈父小心地收藏在床底下貼牆五厘米外的地板底下。雖然對沈父這賊兮兮的收藏方式感到不解,不過薛玄眼裡,這都不是問題。
什麼時候能結婚才是最大的問題。
“急什麼啊。”既然沈望舒結婚也不離開家,沈父就沒有什麼不願意的了,矜持地嘀咕了一聲,就擺出岳父的譜兒來問道,“婚禮預備得怎麼樣了?”
“伯父放心。”薛玄頷首說道。
他素來是個有譜兒的人,沈父就放下心來。又說了有些閒話,聽了一些薛玄對婚後生活的設想,沈父更加滿意了。薛玄是比沈家還要有錢的人,對沈氏珠寶也沒有什麼覬覦,沈父請他來公司看顧些,薛玄卻只推出了沈望舒,沈父心裡更放心了一些。
這心情好了,就振奮起來,想要帶著這兩個年輕人去看看婚慶的東西。四個人一路說笑著出了沈氏珠寶的大門,就見不遠處的一條街上,似乎在重新裝修著一個店面。
“那是誰家?”沈父好奇地拉過一個上前打招呼的人問道。
沈望舒見這位正是自己穿越那天見到的那個中年人,便微微頷首。
雖然沈氏珠寶供給了市內幾家珠寶公司的寶石,可是沈家大小姐到底沒混上寶石女神的稱呼。
不過對於沈氏珠寶的舉動,對沈家感激親近的珠寶公司就更多了。
這中年人見沈望舒對自己頷首,頓時露出幾分感激。聽了沈父的話就笑著搖頭說道,“能是誰家,就是歐陽家那位二公子!”
歐陽玉一家被堂兄買斷了股份趕出家門,在s市傳得沸沸揚揚,又說歐陽堂不顧兄弟情分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又有說歐陽玉敗家的,更何況歐陽老爺子還在醫院躺著呢,誰都分不清究竟是這兄弟倆哪一個給氣成那樣兒的。不過歐陽堂是上位了的那個,敢議論他的到底少了些。
歐陽玉是敗落的那個,當然不會叫人畏懼。
“他開珠寶公司?”沈父頓時就笑了,充滿了蔑視。
不是他看不起那個小畜生,珠寶公司是說說就能開起來的?
“大概是不甘心。”這中年人一針見血地說道。
歐陽玉一家雖然得了不少錢,足夠幾輩子衣食無憂了,可是光有錢有什麼用呢?他們還是希望能夠重新建立屬於自己的事業的。
論起別的大概不行,不過歐陽家做了多年的珠寶生意,對這個還是很熟悉的,歐陽堂有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就叫二房心思活動了起來。
歐陽玉最近才和高婉寧領了結婚證,身心俱疲,天天聽著高婉寧和二夫人的爭吵在家裡煩悶,也想開創自己的公司,至少不會憋在家裡聽母親和妻子爭吵。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