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輝耀社稷圖不就是上帝視角加開掛自瞄?怎麼能讓老子動不了……”還沒來得及出聲質疑,四肢關節處傳來劇烈疼痛!好像雙手雙腳都被利刃切開了一樣!
溫酒慘哼一聲,他的頭仍然不能轉動,但令人魂飛魄散的劇痛感和血腥味讓溫酒可以確認,自己已經讓人大卸八塊了。只聽頭頂有人說道:“小雜碎!敢當眾辱我,小爺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溫酒劇痛難當,趕緊運命力癒合自己。令他心生恐懼的是,自己的命力是明確感應到還在的,卻似乎已經不受他控制!或者說能受控制的量已然變得極少!以致於溫酒第一次感受到了正常人受傷的絕望,傷口幾乎沒有自愈的跡象。
溫酒嘗試用同心靈結向唐悅兮問詢辦法,卻根本聯絡不到。溫酒心想,看來命力失效的人不止是自己一人。
“噗嗤”數聲。
鄔從容又在溫酒身上連續含恨出劍,溫酒慘叫數聲。沒有了命力的加持,溫酒已經處於真正的瀕死狀態。
雲舟同樣感受到命力和道力受到極大的限制。同樣在威壓之下不能扭頭探尋溫酒的狀態,只聽得溫酒的慘叫聲,向鄔從容怒斥:“殺我一人便是,何必折磨他人!”
鄔從容聞言,輕蔑一笑:“殺你一人?不好意思,今日冠曜樓內,不會有一個活口。”
此言一出,看臺上的群眾群又傳來一陣陣嗚咽聲。
鄔從容一邊對溫酒施虐,一邊對雲舟發出嘲諷:“堂堂雲家二皇子,不務正業,整日與螻蟻為伍,難怪墨雲王朝淪落至今。”
溫酒察覺到自己的慘叫只會令敵人更加得意,用超強的意志力咬牙忍痛道:“堂堂綠毛二烏龜,好好的臭水溝不待,非要學別人往上飛,難怪全世界都知道你們烏龜府裡屎尿多……唔!”溫酒舌頭和下顎一陣劇痛!原來已被鄔從容一劍刺穿!
鄔從容面色猙獰:“繼續說,別停。”
溫酒當然不會停:“唔唔唔!唔唔!!(老子扒了你的烏龜皮!)”
鄔從容轉向雲舟,在雲舟頭上,語帶嘲弄:“你們雲家便是太把螻蟻的生命當回事,以致於政權分割,管理無力,最後兩頭不討好。我從未見過你父親和你哥哥如此失敗的當權者。”
雲舟心底亦被激起滔天怒火,冷冷道:“自以為是,蔑視生命,難怪鄔珺朝努力了一輩子,也只是一個人人唾罵的權臣。”
鄔從容深深看了雲舟一眼,嗤笑一聲:“人人唾罵?”他環伺一圈,向看臺的百姓大聲道:“你們對鄔府有意見對吧?來,本公子就在這裡,罵幾聲來聽聽。”
一時間看臺上噤若寒蟬。
鄔從容笑意更濃:“不妨告訴你們,你們罵我也是死,不罵,也是死。千萬不要以為,現在不出聲罵我,就有可能活下去,那隻會顯得更可笑。所以何不趁機過過嘴癮?”
看臺傳來一陣短暫的窸窣聲,隨之更加寂靜。
雲舟眼中寒光陣陣:“畏懼死亡是每個人的天性……”這時唐悅兮也在威壓之下突然脆聲道:“恃強凌弱才是弱者的行徑!”
鄔從容掃視二人,滿目嘲意:“可笑。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弱者,不,真正的螻蟻。”他居高臨下,揚聲向看臺百姓道:“這樣吧,你們大可以向本公子求饒。本公子可以在你們之間選一百個,唔,最聲情並茂的可憐人,饒他們一命。”
剎那間哭喊聲如雪崩襲來,此起彼伏。雲舟和唐悅兮同時都明白了鄔從容的鬼把戲,臉色鐵青。
一切如所料,鄔從容聽著滿場哭喊聲,神采飛揚:“哈哈哈本公子甚滿意。但這些都是騙你們的,你們終將與冠曜樓陪葬,因為今日樓裡的真相不能有任何意思可能傳出去。”
受到如此羞辱,看臺上百姓的哭喊聲愈發猛烈,充滿了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