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盛世榮光,德潤四方
當國家在墨染與謝允的治理下於各領域皆綻華彩之際,二人又將目光投向了道德風化與社會公序的深植厚培,欲使盛世之基,不僅於物質昌盛、文治武功彰顯,更於民心良善、風俗純美中得見真章。
於京城,墨染與謝允首倡“禮義興邦”之策。太學之中,增設“禮學”專科,廣納賢師宿儒,專授禮儀典制、人倫規範之學。自王公貴胄至士庶子弟,鹹入此科受業,研習朝儀、家禮、社交之節,明尊卑之序、長幼之倫、進退之度。其課目有經史中禮義之疏解、邦國大禮之演示、日常應對之習練等。且定“禮學”之試,歲時考校,優者旌表,以為眾人楷模。由是,京城之中,彬彬有禮之風漸興,朝堂之上,臣僚覲見,禮儀儼然,尊卑有序;閭巷之間,百姓相揖,言辭遜讓,和樂融融。往昔粗鄙之習、爭競之氣日消,溫良恭儉之德、敦睦親善之行漸長。
地方郡縣,亦大力推行禮義教化。諸郡縣依京例,興學舍,聘師儒,教民以禮。且制“鄉約”,將禮義規範條列其中,如孝悌忠信之行、和睦鄰里之要、濟困扶危之義等,使民朝夕諷誦,身體力行。鄉中有德高望重之士,為“約正”,督行鄉約之事,勸善懲惡,解紛息爭。每歲,郡縣擇“禮義之鄉”“仁善之裡”,予以褒獎,賜匾額、免賦役,以勵其風。於是,禮義之教,深入鄉野,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婦順、朋信友義之象遍見郡縣,昔日好勇鬥狠、薄情寡義之俗大為改觀。
在道德教化之餘,墨染與謝允亦關注慈善公益之業的拓展與深化。除舊有之養濟院、孤兒院,復立“惠民倉”於各州府,豐年積穀,歉歲賑民,以防民饑饉之苦。又設“義學”於鄉村,專收貧家子弟,免其束脩,授以詩書經史,使寒門之子亦有進學之機,不致埋沒賢才。且鼓勵富戶商賈,捐資修橋鋪路、掘井浚渠,以利民生交通。於通都大邑,建“施藥局”,延醫診疾,施藥濟民,救病患於困厄。諸多善舉,由朝廷倡導,官民共襄,遂成風氣。富者以賙濟窮乏為德,貧者亦懷感恩之心,盡力回報社會。是以,邦國之內,雖偶有災荒饑饉、疾疫流行,然賴慈善之力,民皆能安度難關,社會秩序不亂,民心凝聚不散。
隨著禮義之教的盛行與慈善之風的吹拂,國家的社會風氣愈發清正純善,而文化藝術亦在這股良風的滋養下,更上層樓。文學創作上,詩賦文章不再僅僅追求辭藻的華麗與技巧的雕琢,而更注重于思想的深邃、情感的真摯以及對禮義道德的弘揚、對盛世氣象的歌頌。一時間,湧現出眾多膾炙人口的佳作。或贊忠臣義士之高節,或詠孝子賢孫之純孝,或頌盛世繁華之盛景,或嘆民生安樂之福澤。其文辭優美,意境深遠,感人至深,不僅為士大夫階層所傳賞,亦在民間廣為流傳,成為人們口耳相誦的經典。繪畫藝術亦受此影響,畫家們以山水寄情,以人物傳神,其筆下之山水,或巍峨壯麗,彰顯天地之正氣;或清幽秀麗,體現自然之和諧。人物畫則多描繪忠孝節義之事蹟,形象逼真,神情生動,觀者觀之,無不心生敬仰,油然而起效仿之意。音樂舞蹈亦融入了禮義道德的元素,雅樂正聲,悠揚婉轉,其旋律之中,蘊含著君臣父子之禮、家國天下之情。舞蹈則端莊典雅,動作之間,盡顯進退周旋之儀、恭敬謙遜之態。
於宗教之域,墨染與謝允秉持包容開明之策,使諸教並行不悖,各安其位,且皆能導民向善,補政教之不足。佛教寺院遍佈邦國,高僧大德講經說法,勸人慈悲為懷、戒惡修善。其梵音唄唱,迴盪于山林古剎之間,令聞者心生敬畏,雜念頓消。道教宮觀亦香火鼎盛,羽士真人宣道演法,教人清心寡慾、順應自然。其符籙齋醮,神秘莫測,為信眾祈福禳災,護佑一方平安。儒教雖非宗教,然其尊聖崇禮之思想,深入人心,與佛道二教相互交融,共同構成了國家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