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員點了點頭,隨即走了過來。
“我不會梳頭。”糖糖脾氣不甚好的將梳子放到了易岸跟前。
易岸有些不明所以,沒人規定要綁頭髮啊?卻還是拿起了梳子。
給女孩兒梳頭,這可是易大師頭一遭,雖然生疏,卻內心歡喜,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他雙手觸過糖糖如緞的髮絲,微微攏起,輕輕地疏理。
生怕碰斷了其中的任何一根。
磨蹭了半天,來來去去紮了好多次,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了,糖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才勉勉強強的點了點頭。
易岸曉得她是不滿意地,卻也只好低聲道歉。
“我做得不好,以後每天都給你梳,好不好?”
糖糖從鏡子裡看到那個小姑娘羨慕的小表情,面上只是冷淡的哼了一聲,心裡卻好似喝了一壺蜜。
什麼叫做恃寵而驕,什麼叫做有恃無恐,就是艾心棠這樣的!
領完證,易大師牽著糖糖的手走出民政大廳。
易岸只覺得這是28年以來,最特別的一天,什麼幸福,什麼激動,都無法描述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牽著她,像擁有了全世界。
而一邊的糖糖卻忍不住嘟起了嘴。
“剛剛那個女的是故意的吧,把我拍得那麼醜?”
雖然糖糖思維總跟他不再同一條線路上,不過有喜的易大師並不介意,反而湊近了糖糖,看了個仔仔細細,“醜嗎?我怎麼不覺得,跟本人差不多啊。”
糖糖眯起了眼睛,周身的氣氛都冷了三分。
“易岸,你是說我本人也長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