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間,她在無敵手。
可是,最終卻還是敗給了那天。
正所謂,成在天助,敗在天怒。
終究還是跳不出這宿命。
“也許只有成了仙,才能真正的為所欲為吧。”
他不禁在心中小聲低語。
一行人探討談話間,已然走過了長長的臺階,來到山門近前。
隱約間,聽到山門處傳來稀稀疏疏的對話聲,頓時吸引了眾人注意,紛紛迫不及待的仰頭看去,欲要一窺究竟。
畢竟上山這麼久,這是第一次聽到人的動靜。
側耳細聽,充滿好奇
————
落仙劍院。
山門前。
此刻正站著三個人,一老二少。
略顯老態的中年,體型微胖,油光滿面,生得倒是也算慈眉善目?
即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能讓人感覺一到一種別樣的喜感。
他身著青衫大長袍,將整個身型遮掩,頭戴劍冠,腰繫黃滌,一手負在背後,一手端在身前,半眯著眼,笑意盈盈。
兩名少者,觀其外貌,甚至年輕。
二人皆穿著同款淺青色的束裝,將身型襯托的分外挺拔。
一人頭髮高高綁起,揹負一柄黑金色大長劍,面容帶著些許痞帥,有些冷,看著威風的緊。
還有一人,長髮隨意撒在身後,腰間亦繫著一把劍,長得倒是也帥氣,只是那賤兮兮的模樣,給人一種很猥瑣的感覺,
這三人中,長著乃是當今落仙劍院的宗主,九境前期強者。
背劍少年,則掌門座下第一親傳弟子,也是宗門小一輩中輩分最高,實力最強,最最最忠心的宗門大師兄。
白慕寒。
境界:八境初期。
至於另外一人,則是掌門座下排名第三的弟子,實力一般,人品一般。
名叫:周長壽。
三人此刻堵在宗門山門下,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嘰嘰喳喳,似乎是在爭論著什麼。
只見周長壽對著身前的二人拜了又拜,哭喪著臉,懇求道:
“師傅,大師兄,你們就放過我,讓我走吧,我家裡真有急事?”
他的身前,大師兄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盯著他,憤懣道:
“放屁,當初老子帶你上山的時候,你家人都被人給滅了,滿村被屠,連雞蛋都給人搖散了,你哪裡來的家人,你連個八竿子打不找親戚都沒有。”
那弟子語塞,卻賤兮兮道:
“大師兄,你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在咒我家人呢,師傅,你看大師兄咒我,我很心痛,在這裡,我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
大師兄怒目圓瞪,罵道:
“少跟我裝,我還不知道你,你老實說,夜闌聽雪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宗門?摸著良心說。”
周長壽聞言,舉起右手,比出劍指,鄭重其詞道:“師兄,我發誓,他們真沒給。”
白慕寒爆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擼起袖子,比劃了起來。
“你還跟我裝,我還就不信了,今天必須給你鬆鬆筋骨”
周長壽秒慫,他一個六境的怎麼可能是一個八境的對手呢,嗖的一下跑到了宗主身後。
“師傅救我。”
一旁的宗主,橫了白慕寒一眼,臉上的肥肉抖了抖,佯裝怒道:
“慕寒,你這是作甚。”
白慕寒怨氣沖沖,恨鐵不成的鋼的指著那人,憤憤道:
“師傅,你別管,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放肆!”宗主輕咳一聲,不怒自威,語重心長的教導道:
“為師平日裡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