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十多年都未誕下自然卵的雄雌伴侶。
雄蟲如果對婚約雌蟲沒有絲毫情意,哪怕多次肌膚相貼,精卵結合,雌蟲也無法誕下成功受精的自然卵。
這些不受雄主寵愛的雌蟲能孕育,也會體驗產卵的過程,但這些自然卵無法孵化,只是帶殼的蛋白質。
這種情況出現,雌蟲只能用另外一種辦法孕育,使用凍精直接注射。
凍精受孕技術發展成熟,體外注射,雌蟲只需孕育三個月,便可將這種凍精卵從體內取出,放置孵化箱進行孵化。
凍精卵缺少雄蟲尾勾神經觸鬚分泌的安撫素,大機率只能孵化成雌蟲,小機率撞大運了才有可能孵化成雄蟲。
這個雄蟲怎麼敢!
在他奪走我哥哥的未來後,竟然連延續後代的選擇也要奪走!難道他要這樣放置我的哥哥,逼迫他在有雄主的情況下,去選擇凍精生育?!
何等羞辱!
我出離的憤怒。
但,我的三哥這些年被那個神秘的閣下越蠱越深,我在後來好幾次提起這個話題,他不是避開,就是嚴肅警告我,不要過問太多。
最嚴厲一次,三哥直接對我露出兇相。我有被傷到,接下來2年都沒有和三哥聯絡過。
當時的我想,去你!你就死在這個雄蟲手裡吧,被那個弱小的勢力吸乾天賦和血,成為養分!我會對你的墓碑吐口水!
27歲,我成為少將。
我的肩頭已經和三哥一樣寬,和他一樣壯。他仍是大校,被困在過去,碌碌無為。我聽大哥說起,三哥參與的那股勢力已然是一陣新的風暴,將要帶著科技變革席捲未來,三哥要
成為某個領域的築基大蟲物了。
我對此不屑一顧。
新的風暴?
這股新的風暴是能抵禦萬億的獸潮?還是能擊退異變的異獸群星,為我族奪下遼闊無垠的領土?
四兄弟裡,我是新一代的超新星,整個第一軍系裡,30歲之前成為少將的軍雌少之又少,而我是新晉的
其中之一。
我走在路上,春風見我都要夾道相迎,我年輕,前途一片光明,彷彿伸手就能摘下群星。
27歲的我對三哥的事業輕蔑無比: 不過是岸邊的沙塔,瞧著宏偉,海水一撫,瓦解不過瞬息。
“高等文明聯盟議會?譁眾取寵的東西。”
這種認知,在當時的軍團系十分盛行。
首都盟一直到1790年才完全獨立,在此之前,一直依靠軍團系的武力保護,在這段合作關係中,首都盟是軍團的附庸。
成為少將的那一年,我仍然沒有和三哥聯絡。轉年,軍團系的瘋狂擴張終於碰壁。
永不停歇的蟲族大軍打穿異獸星系的主星,尚不滿足,一直延伸外擴,大量被砍下頭顱的異獸屍體被傾倒星海,化為太空垃圾。
這些蘊含星能力量的異獸屍體過量堆積漂浮,引發可怕的質變,某個時間段,它們的屍骸互相感染異變,沒被軍團抽乾淨的星能暴走,撕裂異獸星系的緯度,形成一個無法關閉、無法控制、無法破解的黑洞隧道跳躍點。
黑洞之門,誕生了。
新生的黑洞之門成為異獸群的新繁衍地,它誕生的位置對蟲族十分危險,就在蟲族使用頻繁的重要星際航道之上。
一場保衛戰來得猝不及防。
蟲族第一軍團傾巢而出,所有服役期的軍雌都被抽調,包括鎮守大後方的主營地守備軍。我在戰場上見到了三哥。
我們僵化的關係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保衛戰緩解。
我5歲開始蟲族的第一週期變態發育,那一年起,我就期盼有一天,能和哥哥們一同鏖戰星海。大哥和二哥和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