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在中大陸已經算是奇蹟了。
當然、我不認為是奇蹟,因為他們每晚都會纏綿,不止一次,我猜跟海豚強大的渴望脫不開關係。
阿母坐在水池邊,抱著膝蓋看著我,她穿著一席紅色的鮫紗、很是漂亮。
“嗯......溫歌、我不想呆在這裡了、薩羅根本不是一個巫師!他比流浪獸還要殘暴!”
我沉默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我不討厭薩羅,我也喜歡阿母,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這麼的......不愉快。
阿母只有薩羅一個雄性,薩羅能給她提供獸世最優渥的生活,但是我覺的她挺慘的。
我不是沒有勸說過薩羅,可是他每次答應的好好的,在看見阿母的一瞬,理智全無。
根本不像是一個神明。
就在這時,薩紋來了,他帶著一點能消腫的植物,仔細的幫阿母貼上去。
語氣裡全是心疼:“溫言、辛苦你了、可惜我只是他的扈從,要是我是強大的翼龍......”
溫言沒有說話,我能看到薩紋指尖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阿母的面板。
中大陸巫師的扈從,有一些會和巫師選擇一個雌性,但是那是別的巫師。
薩羅這裡沒有這種可能,他有著絕對的控制慾,即使是薩紋也不可以。
“薩紋、你能不能送我出去、你是紫環、能在野外保護好我,我想讓他著急一陣子。”溫言開口。
我很理解,我也覺得應該讓薩羅著急一陣子。
不然薩羅很難對阿母好一些。
於是、在阿母的主意下,薩紋帶著阿母跑了,第二天等薩羅一醒,我就朝他開口:
“薩羅、阿母被你氣跑了!你不追回來?”
薩羅搖了搖頭,語氣淡淡的:“跑了也好、這樣就沒有人能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了。”
我愣了、跟我想的不一樣。
薩羅應該將阿母追回來的啊!
他不追了,萬一阿母有危險怎麼辦?
我很是忐忑的等了好多天,薩羅依舊鼓搗著他的破東西,直到後面薩紋臉色難看的回來了。
而薩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吩咐他去做事情。
好似阿母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當中一樣。
我很急、急的我再度過一個寒季時,我覺醒了巫力,成功的擁有人形。
只有薩羅的半條腿高,我告訴他我要去找阿母了,結果他將我一把拉住,隨後在我的獸環上塗抹了一層又一層的藥劑。
“以後不要使用巫力,在你成年之前我會想辦法將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