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溫歌、神明的崽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要將薩羅尊崇為神明、只聽他們說薩羅活著的三百餘年帶著整個中大陸進入了新的時代。
薩羅的巫力很強大,所有的巫師加起來也不如他。
中大陸現存在一半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自於他的手。
他們將薩羅奉為如同獸神一般的存在,但是隻有我知道、他不是神、是一個連自身種族癖好都控制不了的偽神。
我還沒有覺醒巫力時,在他堡壘內的水池裡,每天看他捯飭那些個奇怪的東西。
“薩羅、你為什麼要做這些?我聽薩紋說,你已經活了三百年了,為什麼現在才想結侶生崽子?”
薩羅很冷漠,他瞥了我一眼,淡淡解釋:“因為我們的世界太落後了,溫歌、獸印是獸神給予的,但是獸神沒有想過雌性身上大片獸印覆蓋,會讓她們失去原本的美。”
“還有中大陸、夜裡只能依靠月光照明、你不覺得很耽誤時間嗎?”
“還有......”
薩羅舉了很多的例子,我覺的很對,他創造的東西確實讓中大陸繁榮了起來。
無論是更加優質的銅鏡、還是夜裡用一丁點巫力就能照明很久的珠子,甚至連南月雌性手腕上的紫髓手串也是出自他的手。
還有很多、我不一一舉例了。
當時的我以為人人都會擁有、後來才知道,能讓雌性懷崽一點痛苦都沒有的紫髓手串也好,還是照明珠子也罷。
這些東西,只在翼龍一族和五大城池內流通。
嗯、就連五大城池都只有地位很高的雄性和雌性才能擁有。
我看著薩羅,提醒他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生我。
他嘴角緩緩勾起,認真道:“你長大就知道了,雌性只會讓你失去神性,溫歌、你是我的崽崽,我能預感到你的巫力比我還要強。”
“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我看了他很久,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問了他一個問題:
“薩羅、你一直待在中大陸嗎?”
“嗯。”薩羅點了點頭,“從覺醒巫師的巫力開始,我就一直在這裡,等你覺醒巫力也會一直在這裡。”
我的尾巴不悅的拍打著水面,我不想呆在這裡,我很清楚,巫師的崽子有一半的可能也是巫師。
即使薩羅被奉為神明,比翼龍一族的地位還要尊崇,他還是離不開這片堡壘,就連去五大城池逛逛,都有翼龍的跟隨。
說是跟隨、我覺的更像是監視......
“我不想在這裡、我想去外面看看,只有看過外面的世界,我才知道外面最需要我製作一些什麼東西。”
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想為了中大陸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服務。
那天薩羅看了我很久,看完之後他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的創造中。
我就那樣陪著他,偶爾會給他提一些建議,比如這個藥劑加上另一種植物會不會效果更好。
薩羅每次都會認真思考我說的話,所以我並不討厭他。
當然、除了夜裡傳來阿母哭聲的時候。
阿母很少在薩羅在的時候來看我,每次都是等夜深了,薩羅睡著了,光著腳來到水池邊。
這天,我看到阿母身上淡淡的藤條印子,脖子上被掐的淤青,心裡有些不爽。
“阿母!薩羅又欺負你了!”只活了三個寒季的我很是憤怒,魚尾不悅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水花。
阿母很年輕,她剛成年時就被薩羅選中了,現在也不過活了三十多個寒季。
我知道,這不是阿母不能生,而是巫師本來很難讓雌性受孕。
能十幾個寒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