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起隔壁是不是住的柳大紅?
“是啊,怎麼了?”
喬靜安就說起剛才那事兒。
王嫂冷笑一聲,“這家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勸你還是少和她來往。”
“怎麼了?”
“愛佔小便宜唄。你是不知道,我家屋子旁邊放了一個木架子,平時一些凍貨就放在那兒,一個冬天都好好的,誰知道昨天我發現我的凍梨少了不少,我家老王還以為是兩個孩子吃了的,還罵了孩子一頓,吃那麼多涼的不鬧肚子?結果,兩個孩子都說沒吃。”
“然後呢?”
“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凍梨又少了幾個,正好看到她拿著凍梨跑回家的影子,我叫住她,她死活不認,氣的我差點沒和她幹起來,最後她才承認,說是以為梨子壞了沒人要,扔那兒的。你說氣不氣人?”
“可能她是南方人不知道凍梨是黑的?”
“我呸,她就是裝蒜!”
喬靜安也是無語,按理說柳大紅的男人領副團長的工資,她想吃凍梨多少不能買?
“反正吧,以後你少來往。”
喬靜安點點頭,聊了兩句轉身回家做飯。
和她常來往的就那麼幾家人,她和柳大紅也不怎麼說得上話,就遠著就是了。
她和往常一樣,清清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沒兩天,山下又傳她的閒話了。
傳她閒話的人,就是和她話都沒說上幾句的柳大紅。
老三這幾天去學校玩,兜裡有好吃的,和好多孩子們關係都好,再加上他年紀小,大家都照顧他。沒想到新來的何家男娃何大柱有些霸道,硬要搶老三的零食,結果何大柱被老大、老二打了。
柳大紅腦子也不笨,知道她家孩子不佔理,何大柱被打也沒找上門來。
她家這邊,家裡孩子也沒說,導致喬靜安現在也不知道這事兒。
孫嫂子道,“估計就是心裡憋著壞,故意挑事兒,在外面傳你對老大不好,說是畢竟是收養的,有好吃的都給老二、老三吃。”
聽孫嫂子說清楚前後的事,她簡直氣的冒煙。
柳大紅是真踩到她的紅線了,當父母的,沒人能忍受外人挑撥家裡孩子之間的關係。
晚上,一家子都回來了,吃了晚飯,喬靜安和賀勳去西屋。
喬靜安也不委婉,直接問老大這兩天有沒有聽到什麼閒話。
老大秒懂,“是說我不是爸爸親生的事嗎?還說媽對我不好?”
賀勳扭頭看她,“怎麼回事?”
喬靜安憋著氣,把外面傳的閒話告訴他。
賀勳臉色一黑,“這女人嘴上不把門,什麼話都敢亂說,回頭讓政委跟她男人說說。”
“這就算了?”
賀勳連忙哄她,“這事兒她是不佔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去打她一頓。”
“那我去!”她是真憋氣。
“乖,你也別去,傷著手了怎麼辦?”
賀勳心裡也生氣,不過站在他這個位置,真不好明面上和一個女人計較。
老大咧嘴一笑,“我沒放在心上,我知道爸爸媽媽對我們一樣好。”
賀勳拍拍老大肩膀,“好小子,不愧是我兒子。”
喬靜安氣得拍了他一巴掌,轉身回屋。
她知道她也不能真去打柳大紅一頓,畢竟沒有當著她的面說,一個沒弄好,她家有理都變成沒理了。
回屋賀勳哄了她好一會兒,小聲嘀嘀咕咕說了,這事兒要這般那般。
喬靜安只得暫且忍下來。
西屋裡,老二也生氣,他決定明天要找何大柱報仇。
爸爸是男人,不好打女人,那他就去學校打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