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肩,有的還喜歡摟人。”
汽車緩緩駛動,姜忘把廣播聲音重新開大,像是剛才並沒有發生什麼。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不知道。”季臨秋防備機制還沒解除,垂著眸子道:“一般人聽到男同性戀這幾個字,第一反應就是艾滋病,以及亂搞。”
“還真沒有,”姜忘打了個哈欠:“我想的是,好誒,我終於和你一樣平等了。”
“平等?”季臨秋沒想到他會用這個詞。
“我以前總是忍不住仰望你,感覺你什麼都懂,而且像是沒有任何弱點。”姜忘笑起來,感覺自己也很幼稚:“以前看你照顧星望太多,感覺我跟小孩兒都一堆臭毛病,你哪裡都好。”
“原來季老師也會被家人為難到說不出話,一天恨不得相親八十回。”
“哎喲,就突然親近不少。”
季臨秋忍俊不禁。
“瞧瞧你幸災樂禍的這個勁兒。”
姜忘不想他難過,隨口岔開話題。
“對了,我新買了棟房子。”
“棟?”
“嗯,撿漏抄低價,搞了個帶院子的獨棟小別墅。”他又快活起來,把不開心的全扔腦後:“回頭可以挖個小池子養養錦鯉,也可以給彭星望搞個鞦韆。”
季臨秋聽得入神,時不時糾正他幾個太天馬行空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