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等到了去米蘭參加斯福爾扎的慶生宴會時,竟有許多人都開始這樣跳舞了。
當時海蒂還以為是自己記憶出了偏差,特意問過當地人這是哪兒來的新舞,還是早就有人這麼跳了。
對方的回答卻完全超出她的預料:&ldo;‐‐是從羅馬傳來的,很時髦,對嗎?&rdo;
羅馬?
不應該是佛羅倫斯麼?
等到了如今,幾乎所有人都開始這麼跳舞了。
這種新式的舞蹈既雜糅了華爾茲特有的牽手與擁抱,同時又賦予了宮廷舞蹈的嚴肅和儀式感。
配上那些模仿著藍色多瑙河創作出來的圓舞曲,也還真是像模像樣。
前進,後退,旋轉‐‐
海蒂無意去糾正具體的步伐,也就跟著他們一起排在長隊之中,與陌生人一起跳著舞。
伴隨著琴聲搖曳,人們同時輪轉和交換舞伴。
在向後轉身的那一刻,她忽然瞥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眸。
洛倫佐單手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提琴和風笛的聲音讓庭院顯得格外喧鬧,還有琉特琴的歌聲讓人想起了夜鶯。
她模仿著其他人的步調,牽著他的手前進又退後,旋轉的時候碧綠的裙擺猶如綻開的矢車菊。
對方沉默而安靜,彷彿和那些並不認識她的陌生人一樣,連一句言語交流都沒有。
海蒂聽著旋律奇異的音樂,忽然想到自己已經來這快要四年了。
第一年進入杜卡萊王宮,第二年開創了微生物學,第三年從米蘭回來得知戰報和局勢,第四年,也就是今年,兩位國家領袖相繼離世,新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竟流逝的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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