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餓。”姜醒吸吸鼻子,伸手摸自己乾澀的嘴唇,“也很渴。”
晚上那頓飯吃得沒什麼心思,剛剛又哭掉了很多眼淚。
她說得這樣平淡,像在陳述一個普通的事實,不指望別人接話。但其實這話裡多少有點委屈的意味,尤其是在哭過一場後說這樣的話就顯得格外脆弱。
她這個樣子與之前差別很大,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陳恕不知怎麼應對,看了她一會,低聲說:“學校裡有小店。”
“有小店麼,那我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姜醒扶著落地窗要站起來,腿顫了一下,差點摔倒。
陳恕下意識地伸手扶她。看她站穩,他立刻就鬆了手。
這時已經快十點半了。校園裡沒什麼人,陳恕推著腳踏車,姜醒跟在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