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看著手機上的實時定位,打著字發資訊告訴修年一定要保持和他的聯絡。
聯絡不上的話,他會胡思亂想的。
“你們有人在烏丸那架直升機上?”
清酒也算是看明白這兩個擔心的是什麼。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d先生還有烏丸都沒有武力,至於貝爾摩德……我想她樂意見證組織的滅亡。”
降谷零有些奇怪地看著清酒說道:“你這是在安慰我?那個d先生不是你兒子?你不擔心他會死在直升機上……”
清酒找了個地方坐下,十分淡然的說道:“我已經救過他一次,剩下的都是他自己的命運。”
“你倒是看的開。”降谷零為他這種心態感慨。
————
“你滿腦子都是實驗,真的不在意留在那裡的清酒?”
貝爾摩德似乎是清楚自己是直升機上武力值最高的,整個人都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貝爾摩德你助我這次逃離,還有接下來的實驗,我會給你應有的待遇。”
烏丸蓮耶現在也認不清局勢,還在想著自己的計劃。
“先生,你的想法真是可笑……”
貝爾摩德坐在一處,交疊雙腿,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醜陋的老人。
“……組織要滅亡了。”
她無情的點破了烏丸蓮耶的幻想。
烏丸蓮耶氣的劇烈咳嗽,d先生在這時卻顧不上boss的身體。
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光把d先生的身影拉得細長而扭曲,他站在那裡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
貝爾摩德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破壞了d先生一直在追求夢想的信念,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腦海中,如同放映機般快速閃過一幕幕畫面:幼時父親溫暖的懷抱,成長路上無數次的鼓勵,以及在生死關頭父親那寬闊的背影……
本來以為他和父親沒有多少記憶,不曾想現在一回憶竟然這麼多。
每一幕都如此清晰,如此深刻,然而另一股力量同樣在他心中湧動。
那是對科學無盡的探索,對長生不老的狂熱追求,一旦停下腳步,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犧牲都將化為泡影。
這份執念如同燎原之火,吞噬著他的理智,讓他難以自拔與糾結,他的眼神在閃躲。
不過很快他就把自己想明白了。
“我當然關心,不過只有真正掌握了時間的奧秘,實現了長生,我才能避免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d先生說地飛快,就像是給自己洗腦一樣,但也越說越興奮。
“對,我下一個課題,可以是讓死人復生。”
d先生高高的舉起雙手,整個人都站在光裡,照的他有些虛幻。
“這樣所有的犧牲與痛苦都變得有意義,愛與生命也可以永恆。”
他閉上眼睛,帶著詠歎調的話像是在歌頌著什麼偉大的事情。
“這是在違背自然規律,你是不會成功的。”
一個少年的聲音闖進幾人的紛爭中。
聽到熟悉的聲音千葉修年調整了一下方向在縫隙中看到了工藤新一。
毛利蘭同樣如此,在新一的聲音一出來她就趕緊從縫隙中往外看。
還有金髮的女人她也見過幾次,莎朗……就是那個總是喜歡叫自己天使的人。
瓊斯眯了眯眼,也從縫隙中往外看,這下有意思了。
如果有人注意集裝箱這邊,一定會感到十分驚悚,因為在黑色的縫隙中有著三雙亮晶晶的眼睛在看著他們。
還沒等d先生去看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傢伙是誰。
一股尖銳而刺骨的疼痛從胸口猛地襲來,如同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