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雲城部署。」
「時不我待,我欲聯真靈世族,先登破城,斬盡諸王,拔了此驛。」
「此世道功,盡在諸君掌上,若要兌崑崙靈機,積攢元神底蘊,也望諸君奮力殺敵!」
「唯一一個要求,那便是莫要以逞一時之快,貪功獨行,這般絕戰之地,諸君須得相互扶持丶互為倚仗,方能走得下去……」
將麾下這六尊大修喚來,事前打了一道預防針,武庸才讓他等退下。
一人獨坐大殿之上,武庸擦拭著承道之器-九節竹杖,此杖自其成就三轉之時以靈竹所制,後又時時以砂精金汞洗煉,承三才三災諸道於其上,乃是其最根本的道器。
腰間的先天青丹葫蘆丶先天靈寶混元錘亦是機緣所得,只此三寶,自當護得住這坦坦道途,也開的出那獨行前路。
將這混元錘丶青丹葫蘆又以法力魂光轉練多番,彈指一揮,又將那蒼鴞嗣王從葫蘆中吐了出來。
「明日,本宗便要去拔了那座雲城。」
「你最好祈禱其中部署與你所說的沒有差錯,若果真如此,當賞你一顆五靈丹,護佑住你的臟腑。否則,酆都之中怕是就要又多上一尊亞真君級的陰靈鬼將了!」
武庸右手單點節杖,大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
又見此嗣王單薄的矗立在大殿中,垂眸不言,武庸右手一攝,倏忽間便是虛空扭曲,旋渦狀的空間裂口眨眼間便將這嗣王蒼鴞吸入了進去。
這強大的空間扭曲之感似是要將其整個人都撕開,驚的其立即反抗,但再未來得及動作,那旋渦空間已經再度歸於平靜。
「且先入我玄黃洞天,若這青丹葫蘆要動,你可活不了。」
幽幽留下一道低語,便見武庸掌執竹杖,錦袖飄擺,緩步離了此殿……
既已定計,亦無需再考慮太多,只需緘兵秣馬,養精蓄銳,正待動手便是。
可扶搖之中,這幾名大法師怎睡得著?
金霞大法師-趙貞一夜打坐,心中浮躁到難以入定,索性掌託金霞寶珠,好生洗煉了起來;金風子自慶雲界出,見慣了九州大世,又將與那同等的存在廝殺,內心半是期待半是惶惶;三位陰神隨軍歷經過得世界也不少了,倒是稍好些。
直至,第二日。
酆都幽遊化作流光直入武庸天靈,東極雲渡的曲氏符修丶扶搖傀軍等只見天上駐留許久的幽遊陰土消失不見,遠處一道響亮的唳鳴直通天穹,晝光下一道縱地金光沖天而起。
兩支道軍在穹空之上匯聚,當頭一撲便是入了那虛空!
界外混沌!
蒼鴞督下的數支兵馬還被困在此處,聚了幾塊雲陸搭建了一個數公里大的雲礁以此暫駐。
蒼鴞嗣王負責這片雲界謀劃百年,多令手下敗於那曲氏這代嫡君之手,養其傲氣,高捧其位,再令麾下以死相辱那曲氏的嫡君,佯裝不濟,且戰且退,為人誘騙出來,再四面張網,死纏住這曲氏少君。
實則便是引那曲氏元神老祖出界,果不其然,為子孫計者,自然就陷入了這包圍中,曲氏三元神,早年隕落一位,誘敵襲殺一尊,待到此界只有最後一名元神時,於禹餘聖境的諸附屬雲界中,強徵兵馬數十萬,不計損耗,方有今日滅界之功。
正是破界分功勞的時候,怎知這雲渡入口的虛空塌陷了?
然而他們也只得駐足此處等「王」重新打通入口,否則,要是誰人走漏了訊息,引來了負責其他兩界的嗣王插手,那下場……
雲城中三位渡劫嗣王分別負責北面三座四品雲界,有鷹牌就有鴿派,顯然這蒼鴞嗣王既不是荒域本界來圈地跑馬丶攢取資糧的「鴿派」,也不是因禹余天內欲挑起大戰,浴神魔仙血成道的「鷹牌」土著。
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