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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曾濯姍姍來遲,他搖著頭,一臉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殘局。
“濯哥,今晚算我的,你從剩下的獎金里扣。”
說完,虞聞拉住溫想,頭也不回地出了酒店。
直到坐上計程車虞聞的氣還是沒消。
他緊緊攥著溫想的手,問她:“那混蛋欺負你了?”
溫想怕他生氣,“沒,就是說了幾句話……我不要緊的。”
虞聞垂眼,託著她後腦把人摟到自己懷裡。
是他不好,他不該把她帶過來。
溫想環住他肩膀,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溼潤。
虞聞右肩隱隱有血跡滲出,他的襯衣是黑的,所以溫想剛剛沒看出來。
“虞聞、你……你流血了!”
在溫想的要求下兩人去了醫院。花瓶的碎片扎進肉裡了,護士把碎片挑出來,傷口包紮好,囑咐紗布一天一換,傷口不能碰水。
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半了,虞聞執意把溫想送到二樓。城西的新店酬賓要連做一個月的活動,溫俊成已經一週沒回老店了。
溫想不放心,還是想檢查下虞聞的傷口。她有些自責,如果不是因為她去拉虞聞,虞聞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
她牽著虞聞坐到臥室的床上。頭頂的小月燈散發出暖黃色的光,虞聞上回進這間臥室還是溫想醉酒的時候。
“虞聞,讓我看看你的傷。”
虞聞眼皮顫了一下,提醒她:“看傷?那我得脫衣服。”
“唔……就看看肩膀。”
虞聞嘴角擒著笑,開始解釦子。剛揍蒲柯的時候釦子崩了一顆,他直接從第二顆開始解。
解到小腹的位置,聽到溫想說:“可、可以了!”
“你確定?可我右肩受傷了,不解完不好脫。”
最後還是把整件襯衫都脫掉了。
因為平時有鍛鍊的習慣,虞聞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勻稱地分佈在完美的軀體上,不論是手臂、胸口、還是腹部,每一塊肌肉都形狀明晰、線條優美。可能因為虞聞半裸著上身,那股隱藏於面板之下力量也給了溫想無形的壓迫感,尤其在臥室這樣狹窄又曖昧的空間裡。
溫想臉有點燙,她努力不去看虞聞的身體。
傷口在右肩靠前的位置,溫想半跪在床上,一點點朝他胸口靠近。
大概護士趕著交班,傷口包紮地有些潦草,折返四層的紗布上仍滲出了零星的血跡。
瑩潤的指尖懸於紗布之上,溫想眼眶發燙。
“疼不疼?”
虞聞搖頭,“沒什麼感覺。”
她從醫藥袋裡拿出手套戴上,仔仔細細幫他把紗布裹好。
虞聞一動不動地看她做完,然後拉著她坐進自己懷裡,下巴抵在她額頭上。
“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不敢看我?”
“你、明知故問啊……”
“哦,也對,你一直都很害羞。”他低低笑了一聲,撥出的氣熱熱的打溼她睫毛,“但對我你可以不用這麼害羞,我都給你看。”
溫想輕輕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表示回應。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直接踢他要害就好了,不必廢話。”
“唔,這麼野蠻……”不愧是虞聞啊。
溫想貼近一些,回抱住他。
虞聞的手指撫在她後背,玩著她垂下的髮絲。
“你冷不冷,要不把衣服穿上吧。”
“不冷,就讓我這麼抱會兒。”
但怎麼可能只抱一會兒呢,這可是虞聞。
抱著抱著就吻了上去。
一開始還是蜻蜓點蓮般吻了吻她鼻尖,而後往下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