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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定在雲城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
虞聞到了才發現蔣嘉年也在場,旁邊還有一個蔣瞳。
曾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見虞聞來了,招呼他坐到自己身邊。
虞聞淡淡地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帶著溫想落座。
“想必這位就是投資人小姐吧?”曾濯朝溫想伸出手,“你好,我是曾濯,e-xur的老闆,也是虞聞的老大哥。”
男人四十歲不到,說話時面上帶著笑,溫聲細語的,只是一雙眼裡流露著精光,讓溫想覺得他沒看上去的那麼和善。
溫想回以禮貌的笑,握住他的手,“您好,我叫溫想。不算投資人,我是虞聞朋友。”
“是朋友還是女朋友啊?我可從沒見過聞哥帶女人來參加聚會啊!”
不知是哪個隊友起的頭,桌上一下鬨笑起來。
“張蔚藍,叫你來吃飯還是叫你來講相聲的啊?”蔣瞳一筷子扔了過去。從看到溫想進門的那一刻她就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撒。
“得,小公主生氣了,我閉嘴咯。”
蔣瞳今年二十一,在雲城大學學繪畫,業餘女賽車手,兼任e-xur車隊的摩托經理人。
有意思的是,在蔣嘉年離開e-xur後蔣瞳沒有選擇去幫他哥,反而繼續留在e-xur當經理。
這場飯局當然不只是聚會那麼簡單。曾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自從車隊走掉虞聞和蔣嘉年兩員大將後,他一直在全國各地招兵買馬,但效果不甚理想。這次他喊他們聚在一起,是想聯合斯冰賽和德翠卡兩個俱樂部給e-xur打增員廣告。
有些摩托愛好者在深入接觸摩托車後會從俱樂部轉到職業車隊,而車隊也可以推薦想入行的新人先從俱樂部開始瞭解。
曾濯管這叫“合作”。
他這話一出,虞聞怎麼也得給點面子。
“濯哥,這個我沒問題,只是我俱樂部也剛開不久,能支援到什麼程度我不好說。”
“這我不擔心,你是門面,只要你願意出馬就行。”
虞聞都這麼說了,蔣嘉年那邊自然也是一個意思。
正事說完,桌上開始輪番敬酒。
蔣嘉年帶著一個男人來到虞聞這邊。
虞聞一看,還真是冤家路窄。
這男人名叫蒲柯,是蒲南的親弟弟。兩兄弟一個壯得像熊,一個瘦得似猴兒,一家人的基因就跟開玩笑似的。
蒲柯不光人瘦,還長了一雙吊眼,他中途進的包廂所以還不知道溫想。
“這位美女怎麼稱呼?”
虞聞抬了抬眼皮,“她叫溫想。”
“喲,小姐姐沒長嘴呢,得聞哥幫著說。”
蒲柯跟虞聞的過節……得從他自出道就被虞聞按在地上摩擦說起。那之後虞聞還當眾讓蒲南難了堪……
“蒲柯,你話多了啊。”蔣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
虞聞站起來,眼裡似嗔含笑,“她長了嘴,但不是什麼人都配跟她說話。”
他捏著杯腳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人我帶來的,酒我替她喝。”
中途溫想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那個瘦子。
蒲柯靠在門邊抽菸,看到溫想便朝她走了兩步。
“你叫溫想是吧?”
他把煙夾在手裡彈了彈,“在跟虞聞談戀愛啊?”
“這和你沒有關係吧。”
這瘦子溫想其實見過,在溪谷外山道比賽上,總耍小伎倆攔著虞聞的那個德翠卡二號位。他既是蔣嘉年的人,想必跟虞聞也是不對付了。
溫想想走,卻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牆上。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