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草草掃了一眼,並無其餘大事,隨即便把主意打到了清嫵攥著的那封信上。
“阿嫵親啟。”
是杜矜的字跡。
“我的信都念與你聽了。”裴慕辭略微抬起下頜,頗有威壓感地踱過去。
清嫵才不怕他,只挑了些說與他聽,“令虞得償,在京城開了家醫館,如今生意好著,還有大娘覺著他一表人才,要與他說親呢。”
一聽便是搪塞話,杜矜肯定不止說了這些,少不了噓寒問暖。
裴慕辭神色淡然的乜斜過去。
清嫵絲毫沒有瞎扯被拆穿的慌亂,反而振振有詞,“你都沒有給我看你的信,憑什麼要看我的?”
裴慕辭挑眉,毫不猶豫的將信紙遞了過去。
清嫵不接,對摺幾下遮住杜矜的字跡,塞入袖袋中。
“那也不要給你看。”
裴慕辭先是抿抿嘴,而後輕笑出聲,也不管她袖中藏了什麼值得的秘密,欺身壓了上去。
清嫵跌入被中,便被抵開了膝。
“哎呀別鬧,嘉念和婉兒還在院中呢。”
裴慕辭揮袖,漆門緊閉。
清嫵原以為他是玩鬧,待聽見院裡安乞哄著兩個小女娃回屋後,她嗓子莫名發乾,之後便開始發癢。
“青天白日的……”清嫵攀住他埋下的脖頸,軟著聲音討饒。
裴慕辭幽幽長嘆了一聲,唇角雖還浮著笑,但眼眸中的盛起的水光已然不打算放過她。
清嫵兵行險招,去撓他的軟肉,突然雙腕被捉,舉至床頭的帷簾處鎖住。
裴慕辭神情清傲,動作輕緩。
“做什麼呀。”清嫵嗓音酥酥的,帶著撩人的嗓音,顯然並不擔心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袖間的信紙掉落在地,裴慕辭也不去撿,只用腳尖踢遠了些,才緊著嗓子咬她,“莫怕,振振夫綱而已。”
“呀!”清嫵一簌。
緊接著的巫山雲雨,至夜方休。
連帶著清嫵第二天也沒下的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