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域喊得倉惶,吼叫聲中帶著急促的狼狽。
屏風外的大王見著情勢不對,迅速放開指下女子,當機立斷的踹倒屏風,一眼就看見祁域蜷蹲在桌角邊,疼的音調都變了味。
清嫵一臉漠然的坐在桌上,看見有外人進來,臉上瞬間就染了笑,“大王,這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您就別管了吧。”
她的聲音都帶著酥掉骨頭的軟魅,就算聽不懂她字句的意思,也能從她微紅的雙頰窺探端倪。
大王臉色不好看,快走兩步提起祁域,彷彿是覺得他丟了男人的臉。
這蠻子的身高逼近九尺,而且腰腹滾圓,塊狀的肌肉貼在所有裸露的面板上,像一堵牆一樣極具壓迫感。
他輾轉幾步,站在清嫵面前,面色不善。
秦素素也許記起了還有事託與清嫵,連忙整理好散亂的衣衫,上前將清嫵的話轉述給大王聽。
“啪!”她話還沒說完,臉上多了五個清晰的掌印。
連清嫵都有些愣住了,好在立馬回了神,在心裡分析兩人的關係和她能利用的弱點。
大王毫不留情的給了秦素素一巴掌,她被打得一踉蹌,跌坐在地上抖得跟個鵪鶉似的,而大王依舊不饒過她,嘴上怒罵些什麼語氣極重的詞。
“還說你們不認識?兩個娘們想翻天了?”
更別說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站在帳外,企圖探知帳中的機密和他的野心,若是想讓他不計較這件事繞她一命,唯有一個辦法。
就是同時成為他的女人!
他最喜歡細皮嫩肉的漢家女子了,否則也不會在眾多妾室裡面把秦素素扶正。
何況眼前的這個面板雪白,凝脂透紅,翹鼻下的朱唇瑩潤,是從未嘗過的柔軟。
清嫵知道出帳之後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偷偷摸起沙盤邊的一個小旗幟,扯掉底座,將尖銳的一端捏在手心裡,等待最後的一擊。
不料她根本沒有機會出手,細巧的手腕快在大王毫無技巧的蠻力下碎裂了。
“這些柔柔弱弱的中原男子有何好處?還不如跟著我,保證你快活!”
清嫵聽不懂他語速擾人的羞辱話,耳邊只回蕩著刺耳的笑聲,氣得不輕的情況下還是保持盡力保持冷靜。
可是雙方連語言都不通,她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拖延時間。
大王的話不多,簡單說了幾句表達出慾念之後,就快速將所訴付諸行動。
看著湊到眼前的滿臉渾肉,清嫵不斷後仰試圖避開,最後躺在桌面上,退無可退。
大王身上沾染的牲畜味道撲面而來,絡胡下的厚唇似乎隨著鼻息貼到她的嘴角,一呼一吸皆是令人作嘔的噁心味道。
清嫵反胃的不行,而他得寸進尺。
大王對漢人的武力不屑一顧,根本不用束著清嫵,就任由她抓扣,這點力道對於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祁域緩過勁來,一臉陰鬱地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大王用絕對的體力壓制著她的各種巧勁。
“滾開!”清嫵轉開脖頸,奮力避開他的挑釁。
大王的眼神像是在欣賞,欣賞弱勢者在他掌心裡不自量力地掙扎。
清嫵好不容易遏住他的肘骨,而他卻十分不在乎,直接掐住她的下顎,另一隻腿的膝蓋跪在她的大腿上。
巨痛鑽心,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大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做法,清嫵似乎明白了方才聽見那些營妓的尖叫從何而來。
她很少有這種絕望的感覺,彷彿眼下只有自絕以解脫這一條路可走。
“裝什麼淑珍烈女!”大王將鋪在桌上的衣裙拂在地上, 厚實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