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醒了,那我就不等了。”
其實他此刻很想把女孩摟入懷中,告訴她這段時間發生了些什麼。
在伺候她舒服的時候,再好好問問她,為何要選擇杜矜?為何要忘記他?
當時說好不會丟下他的,難道都是騙人的嗎?
“你要幹什麼?”清嫵腦袋昏沉,暫時將才湧進來的記憶拋之腦後,只專心應對面前的事。
不久前有個女子在她面前胡說八道許多,她還沒有搞清楚前前後後的關聯。
沒等她細想,裴慕辭開始解披在身上的薄衫,疊好之後放在池邊。
他的每一步映在清嫵眼中,都像是慢動作一樣。
裴慕辭把層層衣衫墊在兩人身後的位置上,免得待會失力之後膈疼她。
清嫵盯著他,眼裡滿是疑惑和警惕。
她其實已經意識到了一點,但是恢復記憶的她對他還是心存幻想,認為他不會剛見面就這樣對待她。
裴慕辭臉上的表情微僵,喉頭泛起說不出的酸澀,只垂下眼,落下最裡面那層衣帶。
來不及了。
他腦海裡盤旋著這個簡單的想法。
清嫵雙手撐住壁邊的臺階,要從他身上站起來。
面前這人還是如從前那般優雅溫和,可是她從中感受到了一股極為不尋常的危險氣息。
不知是熱泉的霧氣太重,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清嫵的臉越來越紅,想移開視線又被他情不自禁的吸引。
她的目光在他臉上停滯了兩秒,又恨鐵不成鋼的移開眼,想給自己兩巴掌。
怎麼就是改不掉這個臭毛病……
裴慕辭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低笑起來。
時間已然不夠了,可是他還是捨不得她疼,抑住她的下巴,仰頭吻了上去。
極盡所能,將她的呼吸變得短而急促。
清嫵在他的引導下幾乎窒息,而他宛若對待世間最珍視的寶物,滿是愛憐和柔情。
她沉浸其中的同時,他也在自我放逐。
在他眼瞳散開的一瞬間,清嫵劈掌打向他的脖頸,利落乾淨的速度顯然是蓄謀已久。
然而細腕在空中被截住,微不足道的力氣彷彿是床笫間增加樂趣的催化劑。
清嫵發現自己丹田裡空蕩一片,揮出的掌風軟綿綿的,對於一個成年男子來說簡直是撓癢癢。
怎麼會這樣?
“你給我用了什麼?”她話還沒說完,看見裴慕辭從唇間吐出一個小小的鈴鐺,雙齒叼住固定在埠的細線。
那動作……
清嫵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勉鈴中的水銀遇熱而震,一路往裡蔓延,在她心中匯聚成一團烈火,急需澆灌。
清嫵緊緊咬住下唇,不發出任何動靜。
少了聲音的催化,裴慕辭依舊察覺到她的變化,修長的指節推著往裡探險。
她不出聲,嘴唇翕合。
“奴過後會給殿下賠罪的。”他眼裡露出絲絲心疼,堵住她的嗚咽,把她不安分的雙手攥在心口處。
清嫵搓動手腕,眼睛死死地瞪住他,淚水含在眼眶,就是不肯落下。
“奴要開始了……”他伏在她耳邊,音調柔緩,卻帶著某種詭涼的幽幽。
清嫵像是一隻渺小的蚊蟲,落入了漫天鋪就的蜘蛛網裡,越是扳動越是纏的緊。
欣長的身影將她牢牢桎梏在懷中,任她的拳怎麼砸怎麼打,他都不動如山,抬起她的膝彎按在池壁上,幾乎沒有絲毫銜接地撞了上去。
巨大痛楚讓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