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何雨柱想的那樣,在婁曉娥提出要和何雨柱一起去見何大清的時候被婁鴻煊拒絕了。
不過二人倒也沒多說什麼,這本就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辭別婁曉娥後,何雨柱又去街道辦找王主任開了介紹信,然後去買了第二天去保定的車票後就回了四合院。
到了院裡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何雨柱把腳踏車收進乾坤扣後才進去,現在他很累,就想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去保定,他知道,要是今天騎車進去,明早又會造成轟動。
……
第二天下午五點,何雨柱準時下了火車,按照前世的記憶,何雨柱一路找到了白寡婦家的院子。
來到院子門口,何雨柱就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等了起來。
很久之後,那個熟悉又可恨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何雨柱的視線裡。
一時間何雨柱的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有激動有憤恨也有同情與無奈,這個父親,為了寡婦拋棄子女和前世的自己何其相似,前世要不是許大茂想使壞,也許這個老頭子的下場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想著何雨柱迎了上去,直愣愣地站在了他面前。
看到有人攔道,何大清抬起頭來說道,“喂,起開,看不到你擋著,著,著……”
說著,何大清目瞪口呆地看著何雨柱,有點兒震驚,“你,你,你,是,……是,傻柱……”
“呵呵,何大清,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我來,不錯,不錯,我以為你眼裡只有寡婦的屁股呢!不錯,還能認出來,真是不錯……”
說著何雨柱豎了個大拇指給何大清,然後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嘿,我說你這個兔崽子,叫什麼何大清,我是你爹,我抽死你個沒大沒小的兔崽子!”
說著,何大清伸手就要給何雨柱來一下,結果舉起的手被何雨柱牢牢地捏在了手裡。
“爹?”何雨柱氣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好一個爹,你見過拋兒棄女的爹嗎?爹這個字你也配?你說說你配嗎?你不是我爹,你是白寡婦那幾個兒子的爹,怎麼樣?你親兒子現在養大了嗎?給他們娶媳婦了嗎?”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何大清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然後無精打采地地下了頭。
好久之後,何大清憋出了一句,“吃了嗎?要不我們去吃點兒?”
“吆,這會兒開始有點當爹的樣子了,十年了我都沒餓死,不差這一頓半頓的,要不你回家先伺候你親兒子吃完咱們再說?”何雨柱挖苦道。
“哎!”何大清嘆了一口氣說道,“柱子,總是爹對不起你們兄妹,你罵我也是應該,你罵吧!今天老子豁出去了,給你罵舒服了咱們再說。”
一時間,聰明的何大清裝起了死狗。
“呵呵,合著是我錯了是吧?你不該罵嗎?你知道你剛走的時候我們怎麼過的嗎?你知道我一個小夥子怎麼帶大一個小女孩子的嗎?你倒是兩手一甩就跑了,你考慮過我們怎麼辦嗎?你個老不死的……”說著何雨柱真的哭了起來。
看到兒子痛哭流涕,何大清也是看的難受,畢竟這是血脈相連的親兒子。
“柱子,別哭了,是爹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走,我們先去前面飯店吃點兒,坐下慢慢說好嗎?”何大清紅著眼睛說道。
於是,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向前面一家飯店走去。
來到飯店,何大清點了一桌子的肉菜,似是要彌補缺失的父愛。
“我說何大清,點這麼多做什麼?提前說好啊,我可沒錢付。”何雨柱揶揄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大清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放心,你爹我還不至於付不起一頓飯錢,你放開了吃。”
“這才像個當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