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何雨柱率先吃了起來,那樣子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
而何大清只是默默地看著何雨柱吃,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一言不發。
“不是,你吃啊!”何雨柱抬起頭來說道,“你這樣子感覺像個慈父一樣,我可受不了你這樣。”
“吃,好,我吃。”說著何大清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柱子,要不咱爺倆喝點兒?”何大清提議道。
“嗯!喝點就喝點。”何雨柱頭也沒抬地說道。
……
父子倆喝了幾杯以後,何大清說道,“柱子,這些年苦了你了,爹給你道個歉。”
說著,何大清自己喝了一杯後繼續說道,“哎!你要理解一下爹,爹也有爹的難處,當年我正值壯年,身邊沒個女人伺候著也是難受,恰巧你白姨出現了,你爹我就迷了眼,加上我覺得你也長大了,可以照顧妹妹了,所以才不聲不響地跑的。”
“呵呵,你這話說的,難道我不讓你娶媳婦嗎?”何雨柱反駁道。
“倒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你白姨想回家方便照顧孩子,所以……”
“呵呵,人家的孩子是孩子,你的孩子就不是孩子是吧?你心夠狠的,怪不得老人常說寧要討飯娘,不要當官爹呢!”何雨柱挖苦道。
“我說柱子,你可以了啊!老子這都被你挖苦了好一陣子了,別沒完沒了的,我也沒完全不管你啊!我可是每月按時給你寄錢了呢!”何大清氣道。
聽到何大清這麼說,何雨柱開心了,其實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前世他記得何大清回來後提過一嘴這個事情,後來因為易忠海和自己搭夥過日子,錢都給了秦淮茹,所以便沒在追究。
“何大清,忽悠,你繼續忽悠,你還寄錢了,我連半毛都沒收到,別給自己找藉口?”何雨柱明知故問道。
“什麼?你沒收到錢?可是喔寄給你了啊!我還把這事寫信告訴了易忠海,難道他沒叫你去取?不對啊!就算他不叫你去,那個郵遞員也會通知你的啊!”何大清驚叫道。
“你確定你是寄給我的?匯票寫的是我的名字?”何雨柱問道。
“你這話說的,全部的底我還留著呢。”
“呵呵,我估計這錢被易忠海給攔截了。”何雨柱淡淡地說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當年他還勸我和小白離開呢!還說他會幫我照顧好你的。”何大清不可置信地說道。
“哎,你啊,上了易忠海的當了,你那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易忠海的目的吧?”何玉柱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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