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勉點頭,“訓了兩句,不痛不癢的,還說讓我以後切莫闖禍。”
“那小少爺便好好聽王爺的話。”溫柳年道,“回王府安心待著吧,莫要到處亂跑。”
“這段日子,我寫了不少詩詞絕句。”楚勉興致勃勃拿出一個小本子,“還請大人指正。”
“這麼厚?”溫柳年受驚。
“這只是一本。”楚勉趕緊道,“家裡還有七八冊。”
溫柳年:“……”
街上寫對子的也沒你能編。
雖說前頭正在打仗,卻一點都沒影響楚勉吟詩作對的心情,拉著溫柳年足足聊了一個班時辰,方才不甘不願離開,並且約定了下回見面的日子。
溫柳年搖搖頭,凡事皆有度,雖說愛看書是好事,但沉迷到忽視外界一切,也著實有些太過火。
十日之後,雙方之間最大的一場戰役終於打響。楚軍將士手執利刃盾牌,挺拔立於城門之下,吼聲幾乎撕裂天際。而在城牆上,則是段白月的西南軍,旗幟在風中飛舞,繡滿西南部族圖騰。
溫柳年騎在馬上,跟隨沈千帆一道立於軍前,時刻提醒自己脊背要挺直,不能被盔甲壓彎——雖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但楚淵存心想讓他見些世面,便也下旨一道帶了出來。
“坐姿不必如此僵硬。”暗衛實在看不過,打馬上前道,“此時沒幾個人會注意這頭,況且也不是隻有大人一個文人。”至於第二個文人,自然便是楚勉。一聽說溫柳年要親自上戰場,他便也動了心思,纏著爹與大哥好一通磨,方才跟著混進來。
溫柳年偷偷活動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