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標竟會是我。”
“結合現今局面,我懷疑我的負傷應不是意外,而是血族對輕雪身份所懷疑下,做出的試探之舉。”
“怎麼說?”陸風面露疑慮。
君子默分析解釋道:“那一戰雖然是混戰,但我可以感覺得到,傷我的那名血族老者明顯有意壓低著實力,故意平衡在與我相差不大的境界下,於混戰之中順利接近到我身邊後,明顯有著機會展現真實的實力將我輕易滅殺,但他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藉著與我劍術比斗的過程中,暗施了此般靈魂偷襲,使我迷失在那般恐怖劍意之中,落得一個猶似劍心受損的局面。”
“只傷不殺,必有所圖,他血族的目標可能不是我這個小嘍囉,而是背後的輕雪;”
“這段時日來,我與劍侍可以稱是輕雪身旁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有我們兩人在,輕雪基本不會有出手展露實力的地方,一切都被我們所擋了下來,營地之中血族的奸細可能探究不得輕雪真實身份,才想著將我這個礙事的人除去。”
“甚至說,我的詭異傷勢,便是他們想出來試探輕雪身份的重要一環。”
“正是因為輕雪沒能幫我恢復,他血族才在我被送回族內後立馬發動了大戰,還是血子親自上場的大戰,他們定是已然知曉夜羽劍主身份作假,乃由輕雪假扮的事情。”
陸風細想之下,認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傷勢非尋常藥師所能看透,需要依仗著絕對的劍道造詣才可能發現得了虛實;如果說你這傷是血族特意送給輕雪的見面禮,那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
“在血族看來,如果輕雪真的是夜羽劍主,那她的劍道造詣定然可以輕易看透你的傷勢,並以著半聖實力輕鬆幫你恢復,可她並沒有察覺,僅是如一眾藥師一般,將你視作了劍心失守。”
君子默點頭:“這無疑坐實了她身份為假的事實,也間接成了血族發動後續戰鬥的導火線。”
“如今輕雪出事,於血族而言,無疑是在告訴著他們,我們人族自一開始就沒有能真正純粹的破聖潛力的魂師,對他們的那份潛在的威脅根本就不存在;”
“經此一役,他們儼然再無遠慮,一旦等他們的血子成功破聖,我們人族恐怕就要迎來覆滅性的危難了。”
一股無形的壓迫彷彿如山嶽般蓋在二人心頭。
陸風沉重道:“難怪那一戰後,血族還甘於平靜,沒有趁勢追擊,原來是在等一個足以將我們人族徹底傾覆的契機。”
“不行,我需儘快趕回前線商議對策,”君子默神色嚴峻,“還有不把那血族內應揪出來,我心裡頭終歸安穩不下來。”
陸風動容道:“你傷勢剛愈,且休息兩日,兩日後待我處理完事情,隨你一起去。”
君子默一愣,臉上的焦急壓了下來,沉默良久,鄭重開口道:“風哥,你不能去,前線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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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話!”陸風無語,斥責道:“我如今實力已經恢復不少,更勝曾經,已經能出上一分力。”
“正因如此,風哥,你才更不能去,”君子默冷靜分析後,嚴肅道:“風哥,這麼多年兄弟,我從未求過你什麼,這次,算我求你,別去。”
陸風皺眉,態度堅決,“你和老荊都在那,我又怎能坐得住袖手旁觀?”
君子默搖頭,“風哥,自初見那時,你就一直在帶給我各種顛覆認知般的奇蹟,在我心中,你就是一個什麼都能做得到的人,這次輕雪出事,人族勢微,迫切需要有人能站出來,在我心中,你是那獨一無二之選……但絕對不是現在!”
君子默一把抓住陸風的手,鄭重承諾道:“風哥,等我一陣,等我和老荊把那個吃裡扒外的血族奸子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