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蒲家要留我吃飯,我不肯,我說特意來看大姨與大姨父的,大姨父還沒看到人,中午要跟大姨父嘮嘮嗑。
在大姨家跟大姨、大姨父和大表弟三人喝酒,小表弟那天跟同學玩去了,沒看見。喝到下半晌午了,就是下午四點多了,我與大表弟樂鵬展正跳舞呢,香蒲媽媽過來了,喊我在外面說,小文子神了,蒲蒲今天不鬧了,平時這麼長時間至少鬧兩次,午餐後必鬧。其他人不知道咯,事情是發生在午休時間。
我讓香蒲媽媽這事不能再提了。別人說起,就說讓我作法整好了,說姥姥將真本事傳給了我。不過那天真唸了姥姥教的咒語。拿著磨房的篩子當皮鼓敲打了。念外婆教的咒語時,要有那聲響。
香蒲媽媽就請我晚餐去她家喝酒,香蒲爸爸晚上有回家。我說不行,我昨天才回家,要回家陪奶奶。
我們收拾好後準備回家,香蒲媽媽又過來了,問我能不能帶香蒲生活一段時間,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但香蒲不會滑雪,她家對貞操看得很重,因此香蒲幾姊妹不會騎車,不會滑雪,尤其不會騎馬咯。她生活在民族村,非常另類。可能跟她祖訓有關。
香蒲媽聽我答應了,很是歡喜,就說讓我趕她家爬犁回去。大姨一聽說有爬犁,便說正好讓文文帶些吃的東西回家,否則年前要專門過去送。蓉蓉沒坐過馬拉爬犁吧,好玩呢。
香蒲媽媽駕著爬犁帶著香蒲過來,香蒲帶了小說和換洗的衣服,她媽媽給了我一扇豬肉,就是半邊的一半咯,有些地方是指半邊。我讓大姨家表妹樂小亭跟我們一塊去我家,這傢伙在學校談了男友,可能是約了男友過來玩,不肯隨我們去,不是現在的那個表妹夫,可能個子小,大姨堅決不同意,後面就黃了。
香蒲那年一直在我家生活到我去學校才回家,她不是休假嘛,工資照發了,強迫她的那個學區頭頭,年前還打著關心老師的幌子跑她家去慰問,幸好當時帶走了香蒲,否則必定當場復發。我後來聽大姨說了,這個正月,帶一個同學在半路上將這傢伙打了個半死,他以為自己身胚粗咯,我們截住他時,竟然不懼,我大喊一聲,醜流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他竟然說,小王八犢子,有本事就現。我脫掉外套就上前幹,第六招才將他放倒,我自己也捱了四拳,但我從小讓爺爺與外公用厚木板抽打,挨幾拳不礙事咯。
放倒後,我反扣他右手,他便起不了身,另一個同學這時揮著棒子上來,一頓狠抽,我後面只搧他耳光,搧得他臉腫得象豬頭,他求饒後,我讓另一個同學斯學風走開,我警告他膽敢將我們打他的事告警察,我就將打他原因告警察,樂香蒲當時的證據保留了。那傢伙當即跪下求我這事了結,他在經濟上補償我們。他以為香蒲是我女友咯。這傢伙後來做到了教育局副職,這也是我不回家搞教育的原因之一。這事蓉蓉不能說出去哦。
年前香蒲跟我回家,我當時交待香蒲媽媽,不管誰問,不能說香蒲去了我家。後面香蒲結婚後,她媽媽跟我講,這樣症狀的姑娘,最後完全瘋了的不少,可能是聽說香蒲好了,有些人問過大姨。香蒲爸媽就是首先幫我們補習學校搞後勤的那人,現在香蒲爸爸負責所有補習學校的後勤管理工作,他在家就是做大廚師的。大姨父做的麵食和大鍋菜好吃。奶奶過世時,他隨我們回家,召集師兄弟和徒弟過來負責廚房裡的事務的,奶奶的葬禮做得非常有排面,大姨父知道我當時有不少錢,因此酒席做得非常好。也給大姨父師兄弟和徒弟揚名了咯。有個高中同學結婚,專門找到大姨父一個徒弟做廚師,酒席做得也好,揚名更寬了。
文蓉笑著問大男孩睡沒睡香蒲,感覺後面像愛情故事了。
蘇樂文轉移話題,說他有一個朋友的父親在中山大學,好像是研究這個方面的專家。據朋友說,他們是祖傳的醫術,從前那些青樓姑娘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