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還是什麼市級優秀班主任,其實真對不起‘優秀’二字。蘇樂文明顯有情緒地說,他高考後去學校填報志願,碰見這位班主任,一臉堆笑地向他表示祝賀,他當時差一點便要給這傢伙一耳刮子。
下面有同事笑著問這位師姐是程校長當年的戀人吧?
蘇樂文大男孩似地搖著手說不能完全算是,師姐當年太漂亮太優秀了,跟她同學了四年,自己想法肯定有過,但勇氣肯定不夠,有些自卑。如果是戀人,肯定會對她關心體貼的,這悲劇就不會發生。不過師姐生前到一中時,有同學說師姐找過自己,但那天是高三月考聯考,自己手機關機了,沒見到。師姐的媽媽本就是個大美女,是他初中學校的語文老師,因為太漂亮了,才讓人惦記上了。
下面鬨堂大笑,說程校長肯定惦記過這個師姐。
蘇樂文說那是真話,但當年自己還僅是一個高三學生,只惦記了,沒勇敢地表現惦記,悔恨了好長一段時間呢。正因為他有痛徹心扉的體驗,覺得‘關促辦’必須辦。
說完當場表態他捐資二十萬做啟動資金。學校設立一個專門帳號,慷慨接受校友捐款。‘關促辦’所有工作都不提倡義務勞動,專業的事情,他從不提倡義務勞動,但歡迎將自己的報酬再捐獻。感慨了一下,從前在老家理髮的人一般是有腿腳殘疾的人,到大學,每年三月文明禮貌月提倡學雷鋒,竟然有許多人業餘理髮的人提著工具上街道義務理髮,這看上去是做好事,其實是在打破那些殘疾人的飯碗。當年寫了一篇文章發表在《長春晚報》上,後面受到了長春市團委的批評,幸好省宣傳部領匯出面,為自己站了一回臺,但當年我的市優秀團員資格取消了,這也是我在校團委宣傳部做事,不謙虛地說嗎,是校團委宣傳部的筆桿子,卻一直不是團宣傳部人員。
有老師開玩笑說,我們聽說校長沒做成團委幹部是因為騷女生。
蘇樂文說這樣解釋好像更讓自己好受些,謝謝噢。
玩笑後,蘇樂文正式宣佈,‘關促辦’這項工作由王群書記負責。
第二個舉措,就是在高三成立一個‘國防特訓班’,高一高二各成立兩個‘國防班’,將那些立志考軍校與警校,還有國防生和參加空軍招飛的學生全部編入這種班,這項工作由我本人帶三個年級組德育幹事負責。這種班辦成功了,若干年後,能為我們神農培養一大批軍警人員,這些孩子畢業分配不愁,特別是招飛的學生,退休前,一般能做到將軍。這類班的班主任,必須要有軍人氣,請德育處挑選班主任時注意。
晚上在文蓉房間說起這件事,文蓉說她捐獻一年的工資行不行,蘇樂文說這是做好事,有什麼不行啊。那二十萬乾脆以我們兩人的名義捐獻吧,明天我讓關促辦將文蓉的名字加上去。
文蓉開始說行,後面又說不行,我們領證後才行,如果將來不領證,就要成為歷史笑話了。
蘇樂文說這有什麼可笑話的呀,頂多別人會笑他這個校長與她這個書記是情人關係咯,我們現在是情人關係呀,符合事實呀。
文蓉笑大男孩好像對情人關係理解得比較正面哦,但在社會上,這詞是貶義詞哦。
蘇樂文說只要兩人情真意切,‘情人’一詞就是正面的,更有令人嚮往的美好。如果各為上不得檯面的目的,即使是夫妻也讓人難堪。
文蓉笑大男孩奇談怪論真的比一般人多。
蘇樂文在新高三休課後回深圳,現在深圳還有兩個夫人要探望,生意上也有些事要解決。這時縣長已經調離,常務副縣長已經接任縣長工作,從理論上講,文蓉接手歐陽書記已經毫無懸念了。
蘇樂文從深圳回到神農一中後,文蓉只要方便就去蘇樂文的房車過夜。感覺兩人誰也離不開誰了。蘇樂文坦誠對蓉蓉說,他從前只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