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衣人綁架來的),還失憶了,看青學那邊這麼久都沒給人叫救護車,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自行醫治呢?
“噗——”切原剛入口的飲料直接噴了出來,震驚的看向今川:“哈?人都失憶了還不趕緊送醫院?!”
作為隊友,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證!獻祭流竟然恐怖如斯!!
切原發出真誠的感慨:“還是我們立海大好,每次遇上有專家來醫院會診都去體檢。”
雖然沒有危險的時候自家前輩就是最危險的存在,但至少不會讓人帶傷上場,生病出事也會及時送醫院。
“”
柳想給自家傻孩子解釋一下青學沒那麼可怕,每次去體檢也不是剛好遇上那麼多頂尖醫生,人家每年都來神奈川團建也不是偶然,卻發現事情太多竟一時不知從何開口。
算了。
柳無聲嘆口氣,用力揉了一把傻乎乎的小海帶頭:“以後一個人當部長,在外面無論發現什麼都少說點。”
切原雙眼中帶著清澈的傻氣:“為什麼啊?“
怕有人忍不住找你打架啊。
柳眉眼間浮現出超出年齡的滄桑:“這樣可以維持神秘感,氣勢強,而且你可以先告訴你的隊友,第一時間給隊友分享資訊的才是好部長。”
對柳的話幾乎處於說什麼信什麼的小海帶邊聽邊用力點頭,並進行閱讀理解。
“就像遊戲裡的主角隊一樣對不對?整整齊齊出場然後baba”
柳痛苦的緊閉雙眼,睫毛顫抖,還是沒忍住一手摁在已經開始比劃動作的切原腦袋上:“對對對,去找今川他們玩去。”
熊孩子就該給更大的熊孩子帶。
對方朝今川貓貓丟了一隻活潑好動的小海帶,今川貓貓愉快的接住並和小夥伴一起開始扒拉(蹂躪)。
那邊同樣接收到投遞的青學卻沒有那麼快樂,甚至人均發愁。
就在十分鐘前,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從工作人員通道出來,中間夾著一個不斷掙扎的毛毛蟲,還沒等他們看清光天化日之下被“被綁架”的是誰。
那群黑衣人徑直走到他們面前,把人往地上一放,在全場懵圈的時候轉身就走。
動作乾脆利落,但你們敢不敢留下來解釋一下?
滿臉警惕的越前龍馬被陌生中帶著點熟悉的青學前輩們圍在中間,看著周圍一圈人逐漸凝重的臉色,表面傲嬌鎮定,實際上對自己的處境也很發愁。
按照常理來說,誰家找失蹤的隊友會自己一個後勤人員都不出門,就坐等著讓對手幫忙找?
幫找的方式還是讓一車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從路邊直接把人拉上車,一路什麼都不說就跟拉到地方就要活埋了一樣啊?!
越前:我只是失憶,不是失智,你們別想輕易就忽悠我!
今川:售後可不管的嗷,你就說人找沒找到,送沒送到吧。
青學為了讓越前放下警戒,重新想起網球決定做什麼,立海大那邊怎麼鬧騰,都不會影響比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