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和海堂兩人帶著對越前的擔憂走上場,走到網前才看到立海大選手區出來的人是誰。
“今天所有的‘超出部分’都是你計算到了我的資料會導向的結論嗎,可是為什麼你連這一場都要拒絕?”幹說話時看向的是立海大選手區。
顯然這句話問的不是眼前不符合預期的對手,而是留在選手區裡當觀眾的柳。
才被不省心的幼兒園隊友氣得頭疼的柳遙遙朝幹搖了搖頭,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眼神交流,但幹貞治卻像是解讀了什麼資訊一樣鏡片閃過白光,隨後不滿的皺起眉。
“原來如此,因為上一次對你來說已經算是敘舊完畢了是嗎?居然還覺得你們立海大的繼承人成長路上不是必然需要這樣的鍛鍊”
得到了不算合理但足夠氣人的答覆,幹有些不甘心。
“puri~所以現在可以正眼看一下這一場真正的對手了嗎?”仁王抬起手,在乾和海堂眼前晃來晃去。
“對您和我們軍師的感情問題表示理解,但是還請尊重一下我們這兩個就站在面前的大活人吧。”
柳用詞禮貌,還帶著被冷落的自嘲風趣,但對柳字首的“我們”咬字極其清晰。
乾和海堂定睛一看,面前的兩個大活人臉上都是熱情的笑容——一看就都不是什麼好人。
來者不善,從欺詐師的笑容虛假弧度和麵部肌肉計算,心情不佳。而紳士的話
柳生:眾所周知,每一輛搞事的車,直到它翻車之前,我都在上面。
樂子人jpg
幹推了推眼鏡,伸出手和仁王握在一起,他身邊的海堂也在小動物直覺帶來的持續炸鱗中謹慎地伸出手和柳生相握。
“對了。”仁王在握手靠近時笑眯眯的說:“我們的赤也確實不缺一場比賽的鍛鍊哦,puri~”
說完仁王就鬆開手回到懶洋洋的站姿,柳生默契的和他同時鬆開海堂的手。
在裁判的示意下雙方開始猜邊。
比賽開始,仁王走向自己的站位,身影就開始變得模糊、扭曲,只是幾步的距離,白髮的欺詐師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柳?!”
在所有人震驚和幹瞬間緊繃的反應中,後場準備發球的柳生拋球動作直接頓住。
“這可和說好的不一樣。”錯過發球時機的紳士索性用手接住球,指尖推了推眼鏡。
他們一開始的計劃可是幻影手冢,惡作劇一下的。
場上的“柳”語氣淡然:“幹見到幻影‘柳’的‘驚喜’程度會比見到‘手冢’高出124,稍微順應一下對手的期望。”
無論是說話語氣、拿拍姿勢、動作甚至是小習慣,都完全跟柳高度重合,要不是本人正黑著臉站在立海大選手區,估計沒人認得出來。
完全狀態的仁王幻影,不需要道具、也不需要時刻收束自己的動作,這一刻他就是那個人。
柳生:膽子很大,對面的表情也很精彩,但這車是不能繼續待了。
及時跳車保命jpg
想好“逃生”路線的柳生朝立海大選手區的另一位“主角”看了一眼,安心的繼續發球。
“這一球被接住的機率是”幻影“柳”輕輕開口。
“15-0!”
立海大第一球迅速得分。
幹看著場地中間網球留下的黑印緩緩皺眉。
“高爾夫式發球,因為特殊的發力技巧和姿勢加強了力量和速度,超出資料2371。”
剛才揮空的海堂有些挫敗:“嘶?超出?”
“乾的下一句是——”“柳”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意,和幹對視著異口同聲說。
“資料上的誤